白镇棋也紧张兮兮地看着存安:“你是打算叛变么!”
白宁是他的侄孙儿,目前来说是唯一的侄孙儿,他不知道现在白府的情况,但既然是白家人,就不能够受苦受难,但凡他力所能及,也要救下。
“三爷!”存安将白镇棋拉到僻静的地方:“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存安的耐心着实不够了,和白镇棋说话实在是太费神了。
白镇棋懵逼地看着她,他需要懂什么?
“凤华政不是要杀小公子,而是在输入武力给小公子。”
存安的话,对于白镇棋来说完全是晴天霹雳。
“哈?”
白镇棋下意识地往凤华政的方向看过去,他就说嘛,明明都歪歪倒倒地站起来了的尸体怎么一下子又倒下了,这不是坑人么!
敢情是白宁没有危险,所以北冥才没有再继续对付凤华政了。
白宁吸收着凤华政的武力,感觉经脉都在无限舒展。
良久,凤华政收了手,他嘴皮掀了掀:“我给萧澈的这份大礼,不知道他该如何还我。”
此话宛如雷劈,白宁黑不溜秋地站在原地:“呵呵,凤哥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呀。”
他得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
凤华政蹲下身来,眼睛与白宁平视:“你听不懂,要我来解释么?”
白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凤华政拉住了他的小胳膊:“你想退到哪儿去?或者说,你还在继续害怕我?”
他仰起头来,将北冥看到。
北冥没有任何攻击性的表现,看来他向白宁输入武力走对了。
凤华政拽住白宁:“你觉得,我一直都想要见的人,会不去调查他?”
对于萧澈,他早就了然于心。
从他进入昆仑的时候,就一直听到周围的人提及过那个武力出色之辈,再后来,他毫无悬念地被尊上选中,成为入室弟子,正式成为昆仑的一员之后,他又在师尊那儿听到萧澈这个名字。
这些年来,“萧澈”二字就像梦魇一般缠绕着他。
他要强,他绝对不允许在成功的路上有任何羁绊,可现在,萧澈就像梦魇似得,缠着他困着他。
只有和萧澈堂堂正正地打一架之后,分出胜负之后,他才能够放下心中多年的包袱。
他知道萧澈是什么人。
从萧澈离开九州大陆回到宁与大陆赫北皇朝之后,在赫北皇朝,萧澈宛如神话一般的存在。
击溃驮国,让多年来一直傲视群雄,不管赫北皇朝的驮国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就算当年与皇位失之交臂,也能甘愿当辅助君王的贤臣,在赫北皇朝萧澈的名声可高过了皇帝,可就算是这样,皇帝也拿他没辙。
功高震主,好似在赫北皇朝就没有解决的法子。
不管是百姓,还是群臣,大部分人都一面倒向了萧澈。
这等局面,很罕见。
要了解一个人,就必须全方位地去了解。
朝政之上,凤华政是摸清楚了的,但私人生活之上,凤华政也和寻常人那般,都抓不到萧澈的情感归宿点,只是知道,萧澈曾经有过两段婚约,三次婚礼。
表面上好似的的确确又这样乱七八糟的私生活,但实际上,到目前为止,萧澈真正娶过的女子,却没有。
萧澈的王妃位置都一直悬空,除了由太皇太后懿旨赐婚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