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鸿影没有中毒,说不通。
“但王爷的的确确是说,公主的侍婢检查过公主,公主虽然舌苔赤红,但眼白没有发青,不是中毒的迹象。”
“那可有看过古鸿影的胸呢?”
“怎么可能!”存安都摇摇头,“女儿家的胸怎么能够随便看。”
说这话的时候,存安都红了脸。
白羽却是不以为意,本来她就是大夫。
胸对于她来说,不过是躯体之上必不可少的部分,没有任何的邪念。
白镇棋看着淡定的白羽,心中都颇为惊叹。
这到底是什么有何种强大的心境,才能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保持镇定,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看胸,还是可以验血的。”
“你打算取公主殿下的血?”
“没有这个必要了。”白羽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就算现在取血,古鸿影也不会承认,只是觉得是萧澈在途中做了什么手脚,所以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将张三给找出来。”
白镇棋拍了下胸脯:“你放心,我一定能够将张三给绳之于法的。”
“不,我们不是要将他绳之以法,是要请君入瓮。”
存安和白镇棋都将她给看着,不知道她在说什。
“我们时间不多。”白羽咬牙道,“只有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古鸿影心甘情愿地承认张三就是那个在背后陷害她的人,才行。”
而现在,他们只有三天的时间。
就算白羽采了古鸿影的血,告诉古鸿影,她是被人下、药,才被人给强了的,她也不会接受,反而会说萧澈为了开脱,才弄了这么一出戏来。
眼下之际,唯有一条路可以走。
兵行险着。
“你打算如何?”
“先确定谁是张三,但不能够让他起疑心。”
“可万一,张三逃了呢?”存安提出了她一直都在担心的问题。
古鸿影出了这么大的事,张三如果真的是始作俑者,他肯定会害怕,会藏起来的。
“不会。”白羽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个人,胆子不小。”
敢在古鸿影的茶水里面下药的人,怎么可能胆小如鼠?
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露面应该不是因为胆小,而是因为令牌不见了。
“张三是有预谋想要*****古鸿影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白羽气定神闲地说出“*****”两个字的时候,白镇棋的眼睛都瞪直了。
“哎呀!你在说些什么话!”白镇棋跺跺脚,“你是姑娘家,注意言行!”
身为长辈,是应该好好地教训下白羽了。
堂堂尚书府四小姐,未来的王妃,言行举止都十分粗鲁,完全不理会别人感受,真是不应该!
白羽定定地看着白镇棋:“我刚刚说错了什么吗?古鸿影是被人*****的呀。”
白镇棋只觉得胸口有股热流涌动,直冲喉管,就差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三叔,把令牌给我。”白羽摊开手,巧笑嫣然,眉宇之间全都是深谋远虑。
白镇棋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令牌,有点儿担心:“你要做什么?”
“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