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安将已经做好了令牌交给白羽的时候,白羽将真的令牌交给萧澈:“用这个去给那个在驿馆外面找令牌的人。”
白羽看着另外一块新到不能再新的令牌笑道:“这块,你给三叔送过去,告诉他,无比在张三进府之后,换回来。”
存安根本听不懂白羽的言下之意,只是拿着那块假令牌道:“这一块,是要给三爷,并且要让三爷将令牌换回来的?”
白羽点点头:“不错,一定要告诉他,无比在张三进府之后,就换回来,否则他的麻烦也不小。”
存安应了一声,立刻出了驿馆。
白羽这个时候已经换好了男装,萧澈看着白羽:“你是打算住在这儿?”
“为什么不?”白羽看着萧澈房门正对着的那个房间,虽说她是相信萧澈的,可对面的那个女人她才不会相信。
能够用到*****散来迷惑男人的女子,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羽从容坐下,然后看着萧澈走出去。
萧澈走到门外,随意地将令牌交给门口的侍卫,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周围都能够听到:“你去问问公主身边的人,是否有人丢了令牌。”
驿馆门口的侍卫纳闷地看着这位赫北皇朝的摄政王,明明公主府的婢女都在里面照顾公主,怎么还要交给他们?
莫非真的和外面传言的一样,说是王爷和公主大婚在即,两人不能够见面?
“是我的!”
莫名其妙的,从角落里面蹿出一个人来。
不是张三,又是何人。
他昨儿很快就醒了,不过在听到驿馆里面出事之后,就赶紧溜之大吉。
等到了公主府外面想要制造自己不在场证据的时候,却发现令牌不见了,可差点没有急死他,他寻了好几圈了,都不曾看到令牌。
现在后脑勺的伤口还疼着呢!
张三颤巍巍地跑过来,下意识地捂了下自己的后脑勺,脸上对着极其不正经的笑容:“这位官爷,令牌是小人的。”
萧澈随意地瞄了一眼张三,将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记在脑子里面后,桀骜地返回驿馆内。
侍卫看着张三:“哼,你说是就是了?”
他手里的这块令牌可是刻着公主府三个字,而且是刚刚摄政王亲手交给他的,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地交给另外的陌生人?
所以侍卫很认真负责地上下打量着张三:“说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公主可还在里面?”
张三一双耗子似得眼睛正在滴溜溜地转,他想要去见见公主,毕竟昨夜的事情他只是知道出了事,但不知道公主到底是不是和摄政王搞在了一起,如果是,他可就亏大发了,如果不是,他好像也是亏了!
不过弄清楚总是没错的。
侍卫哼了一声:“公主自然是在里面的。”
“那你带着我去见公主,不就什么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公主府的人了吗?”
“公主是什么身份,你说见就见?”
侍卫的尽忠职守让张三想要抓狂。
“那你说要如何?”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问问公主府的侍婢。”
侍卫哼了一声,公主府的下人不过也是个奴才。
昨儿可将他们折腾惨了,他们可不能够对公主冒火,但他们可以折腾公主府的下人。
张三气的直跺脚,这些人可真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