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秦文诺遇上的人,是唐门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那一日我睡的晕沉沉的,说是在去唐门的路上就要对付他,而且不能够让他回到唐门。”
“萧澈!”
白羽一听,大事不好。
“我要去唐门!”
白镇棋看着白羽:“恩?我们不是来天一城取道唐门的吗?”
白羽一愣:“我们此前不是说要去昆仑的吗?”
白镇棋指了指萧澈:“他说要让你亲眼看到人入土为安才好,否则你这一辈子都不安生。”
世间上最了解白羽的,非萧澈莫属。
白羽对北冥一直都有亏欠,所以不完成北冥的心愿,就算去了昆仑她也会心不在焉的。
萧澈端着包子走过来:“怎么,不去唐门了?”
“去!”白羽快手地抓了一个包子,又往嘴巴里面塞:“还得快!”
萧宁点点头,娘亲吃东西的速度还真的是挺快的。
在马车之上,秦文诺被白羽盘问了许久,可一直都记不清楚到底当时那些人是说要如何对付北冥的,只是记得在客栈时候说的那些话。
她也很郁闷的。
彼时,她正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连呼救都不成。
能够记住有人对付北冥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去唐门,如果是从九州大陆的蜀州过去,就必须要穿过一条十分险峻的歧路。
事情紧急,白镇棋将马车赶出了超跑的感觉,就连身子还未完全复原的秦文诺都是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
来到蜀州的时候,秦文诺都只觉得神清气爽。
那个老道士做的猥琐事情并不能够在这个心智刚强的姑娘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敢只身闯驮国,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在入险峻歧路之前,白镇棋还是凭借自己的经验在边境找了一家驿馆,准备好好地吃喝一顿,再去拼搏。
“我总是觉得心里不大安乐。”
当没心没肺的白羽说出这话的时候,白镇棋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说你心里不大安乐?”
开什么玩笑,这几日连夜赶路就算了,那两父子起早贪黑地将他抓起来活动筋骨的时候,是谁在一旁没心没肺地大笑呢?
要是阿旭在,绝对不会任由这两父子欺负人!
哼!
白羽颇为认真地说道:“一路上,我们的路线应该是和唐门的那群混蛋一样的,可这路上我没有感应到北冥任何动静,总是让我心神不宁。”
她和北冥是结了血契的,并没有断开,所以按理说应该是可以感受到北冥的动静,可现在,她真的一点儿感应都没有,好似北冥凭空消失了那般。
的的确确是有些心神不宁了。
白羽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最近不仅仅心神不宁,而且还频繁地打哈欠来着。
白镇棋看她这般频繁地打哈欠之后,才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觉得你最近疲乏的很,你是不是觉得,天气凉了,受不了?想要赖床?想要一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