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镇棋所言,这条路当真就是弯弯绕绕的,萧宁可不敢有所懈怠,走三步就要回头看看后面的人,看的凤华政浑身都不自在。
“你这黄口小儿,老是往这后面看做什么,难道我身后要妖怪不成?”
萧宁讪讪一笑,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不看着秦姨,心里总有些空荡荡的不安。
话音不过刚刚落下,凤华政却忽然伸手,狠狠地将秦文诺给往前推开,而霎那之间,凛冽的剑光瞬间爆发出来,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血潺潺而流,一头喊不出来名字的野兽正断了脑袋,毫无生气。
凤华政还剑入鞘,刚刚心猿意马的时候,差点就被这头野兽给偷袭成功了。
还好……还好……
凤华政看着惊魂未定的秦文诺,不由得皱起眉来,他刚刚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心猿意马,真真的是犯了大忌!
自古红颜多祸水,此话不假!
凤华政敛去了脸上的柔和,换做一脸的冷漠:“走吧,这儿还真的是惊险万分。”
秦文诺礼貌性地朝凤华政福了福:“多谢凤公子相救。”
“不必客气,我不过也是自救。”凤华政的声音也略显冷淡,他冷冷地看着前方的阴霾:“此去还不知道要遇上多少野兽,就这么长驱直入,倒是给人一种送羊入虎口的感觉。”
“那你想如何?”白镇棋啐了一口,他以前就是这么过去的,不也是好端端地活着?
“明明这下面惊险万分,为何不从上面而行?”
凤华政看了一眼萧宁,伸手抓住萧宁,足尖一点,随即道:“我在前面等你们!”
白镇棋和秦文诺面面相觑,这……他们不是早就分好组了,怎么临时就换人了?
秦文诺望着白镇棋,颇为无奈:“白三叔,文诺虽然一介女流,但要负重而行,对于白三叔来说,是不是太吃力了?”
白镇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什么吃力,他年轻力壮的好吧!
当白镇棋揽住秦文诺的腰身往上一腾的时候,心里早就将凤华政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真是个奸险小人!
挑了一个最轻、最好带的萧宁!
凤华政带着萧宁在歧路的上方如履平地,时不时也回头看看带着秦文诺走的十分艰难的白镇棋。
“凤哥哥,你武力比三爷爷高,为什么不带秦姨走呢?”
萧宁被凤华政夹在胳肢窝下面,虽然姿势不大好看,但却是十足的安全。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自古红颜多祸水?”
“祸水?”萧宁并不太懂男女之事,只是觉得凤华政的说法好深奥。
凤华政见萧宁一副呆呆的模样,淡然一笑:“女人如老虎,要远离。”
在昆仑的时候,他就看到过,堂堂昆仑尊上为了一个不知道还要沉睡多久的女人不眠不休,他都觉得看不下去。
而刚刚,就在他对秦文诺胡思乱想的时候,差点又被猛兽给偷袭。
种种都在告诫着他,女人如猛虎,碰不得。
未免自己深陷温柔乡,他还是避一避的好。
“我爹爹和娘亲呢?”
萧宁在凤华政的夹带之下走了不知道多久,前方一直都空荡荡的,偶尔有野兽的咆哮声自下方传来,他很是疑惑。
像爹爹和娘亲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不知道该走上面,反而要去闯下面的迷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