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齐北没有回过神来了,他是听错了什么吗?
萧澈深吸一口气,这是要将他气死才肯善罢甘休。
“葛天呢?”
“阿天出去了。”
“阿北,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齐北尴尬一笑:“爷能不能说详细一些?”
“算了。”萧澈已经没有要说下去的欲望,他挥挥手:“将魏贤丢出去。”
“爷不见他?”
“本王让你将魏贤给丢出去!”
齐北还想要说什么,但一看萧澈的脸色已经铁青了,哪里还敢问、还敢说,赶紧转身走出去。
若水见齐北走出来,赶紧迎上前去:“北哥,是不是王爷答应见魏公公了?”
齐北冷眸瞪了一眼若水,要不是这丫头擅自做主,他也不至于挨一顿没头没脑的骂。
魏贤眼巴巴地将齐北看着:“王爷答应见咱家了吗?”
跪了那么久,总要有点收获不是。
齐北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分说地蹲下身,然后将魏贤给扛起来就走。
魏贤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诶诶诶你……。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你……哎哟——”
惨嚎的声音在摄政王府的门口震慑云霄。
若水一路跟了过来,在看到魏贤被摔的四仰八叉的时候,忍不住捂着了眼睛,太惨不忍睹了,太血腥了,太暴力了!
“你们……”
“嘎吱——”
魏贤的话还没有说完,摄政王府的大门已经关上了。
他定定地看紧闭着的大门,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欺人太甚!”
当真是人走茶凉,现在皇上真的是大势已去了吗?
他堂堂九千岁,居然被人给丢出府门,好丢脸。
“北哥,你这也太暴力吧!好歹人家是皇上跟前的内侍总管!”
若水气不过,伸开双臂将丢完人就要离开的齐北给拦着。
现在已经关了门,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不能够说的。
葛二叔也站在若水的身旁:“是呀,阿北,我看着你们长大,你不像这样目中无人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北叹了口气,定定地看着若水:“你要是有白姑娘一半聪明就好了。”
刚刚他也是没有回过神来,可将危险丢出去的时候他就立刻明白了王爷的用心良苦。
他就真的不该任由若水他们将魏贤给带进府。
大意了。
齐北快步往书房走去,进了书房将门关好,又感受了下外面的空旷后才跪道:“爷。”
“知道错了?”
“恩。”
“错在哪儿?”萧澈随手拿起一本兵书,淡淡地问道。
他才离开一两个月的时间,镇抚司的这群人就变得愚钝了,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齐北肯定地说道:“我们不该放魏公公进来,现在爷表面上在和太后结盟,所以我们应该对皇上的亲信狠一些,不该给他们任何幻想。”
萧澈有一下每一下地敲打着木桌子,往外面看了一眼:“最近的天,变的很快。”
野心大,未尝不是好事,可在不该涉足的地方野心大,就是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