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玉婵就是要趁着白镇堂不在的时候,定下白羽的罪行,这样才能够趁着大好机会将白羽名正言顺地撵走,才能够除掉她。
“你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你敢说不是你的儿子?”
王瑞芝觉得十分奇怪:“姐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个孩子不是小叔的干孙子么?”
“你能不能闭嘴!”
欧阳玉婵神烦王瑞芝,就不能够让她安安静静地审讯白羽?偏生要在这儿多嘴巴。
要不是看在她需要人做证,到时候白镇棋查起来的时候,还有个帮腔的,她才不会让王瑞芝来参与这件事!
刚刚就应该在她茶水里面放点儿哑药,让她不能够开口说话。
王瑞芝委屈极了,的确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嘛,问一问也有错哟?
白羽无辜地耸耸肩:“大娘,你这话说的,连三娘都觉得不可思议了,明明三叔说了,那孩子是三叔的干孙儿,怎么就扣到了我的头上?”
“明明在你回来的那一天,就有人在城门口听到那孩子叫你娘亲的!你别不认账,我这儿是有证人的!”
欧阳玉婵朝张妈看了一眼,张妈立刻就要去请证人。
白羽呵呵一笑:“又是张妈?又是要找证人,可别找出来的证人,又和张妈沾亲带故的。”
“四小姐,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张妈气的不轻,就是她有个好姐妹说的,怎么就不能够沾亲带故了?
人家看到了,听到了,还有假了不成?
“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白羽抱着胳膊,来回踱步,“四年前,你和阿琴冤枉我摔碎了玉观音,最后到底是谁摔碎的,你也心知肚明,可当时你们不是也找了证人来冤枉我么?”
白羽这话,说的张妈面红耳赤。
当年是为了替二小姐掩盖错失,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现在二小姐也惨招毒手,还被人扣一盆子屎。
“白羽,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也别在这儿扰乱张妈的心神,是是非非,总归是有定论的。”
“大娘,你这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白羽不客气地说道,“三叔说的话,你们就认定是假的,张妈的不知名姐妹说的话就是真的,还真的是两套标准呢?”
“你敢不敢对质?”
张妈挺起胸脯,她这一次要洗干净从前的不是。
老太君走后,她在府上就成了刽子手,所有人见了她就躲,就退,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了。
“好呀!”白羽笑盈盈地说道,“如果没有这回事,你是不是该离开白府?”
张妈一下子就愣了,玩那么大?
白羽保持着微笑:“怎么,你不敢?是心里有鬼,还是刚刚的那番话全都是假的?”
“绝对是真的!”
面对白羽的质问,张妈根本是骑虎难下。
要是现在退缩,她以后在白府就更没有立足之地了。
她要找欧阳玉婵这座靠山,就需要动用一切能够动用的关系。
张妈负气地走出偏厅的大门:“我这就去找证人来和你对质!”
“铁教头,顺便去将白三爷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