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娘娘来了。”
“不见!本宫不见!”
楚若兰一拂袖,随手就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给扫落在地。
她愤愤地看着季泽:“本宫现在谁都不见!”
“娘娘!”季泽压低了声音,“安嫔娘娘说她有法子对付那个狐媚子!”
楚若兰一听,最终还是幽幽地叹了口气:“怎么对付?现在皇上对丽嫔是寸步不离的,本宫前脚和皇上说了事儿,后脚丽嫔那个小贱人就在本宫后面捅刀子,本宫现在恨不得用刀子在她脸上狠狠地划上几刀!”
“娘娘,”季泽宽慰地说道,“何必自己动手?”
“你什么意思?”
“后宫佳丽三千人,安嫔在宫内多年,好不容易爬到了今日的位置,可现在……”季泽笑的狡黠,“却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给夺了位置。宫中的确是新人胜旧人的,可安嫔不算旧人呀,娘娘要对付丽嫔,何不借用安嫔的手?”
楚若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真是一孕傻三年,本宫怎么就想不到呢!”
“没关系的,娘娘想不到的事,奴婢来为娘娘想。”
楚若兰握紧了季泽的手:“还好本宫有你,你放心,只要本宫在一日,一定会想法子让你重新回到摄政王府的。”
季泽点点头,她和楚若兰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
她要好好地保护这棵大树。
季泽安抚好了楚若兰,这才转过身走出房间门口,走到白凤的面前行了个礼:“安嫔娘娘,可以进去了。”
白凤点点头,季泽又继续说道:“不过娘娘,奴婢可有话要说在前头。”
“恩?”
白凤皱起眉,这算什么,居然还有个宫娥拦着她?
“今日奴婢的主子身子不适,还请娘娘多加担待。”
“原来是这样,不妨事的,以前兰妃娘娘也挺照顾本宫的,本宫现在是来回礼的。”
季泽笑道;“多谢娘娘。”
话音落下,赶紧将白凤给带着进了屋子。
殿中一片狼藉,白凤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楚若兰的面前,看着这一场风波,还平息不了呢!
白凤笑嘻嘻地对楚若兰行了个礼:“姐姐这是要做什么,砸坏了自己的东西,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划算。”
楚若兰按着突突疼痛的太阳穴:“本宫现在,还有什么划算的?那个狐媚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三言两语的就将皇上给迷惑了,难为本宫为皇上掏心掏肺的。”
白凤叹了口气,脸上也挂着同情:“姐姐莫要伤心,皇上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了,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
顿了顿,白凤又继续说道:“妹妹是去见过难为丽嫔娘娘的,生的五大三粗的,也不知道皇上图她什么好的?除了会做香片儿,会喝酒,就像青楼里面的姑娘那般,拧着酒壶满地走,哪里像大家闺秀?”
楚若兰皱起眉:“什么拧着酒壶满地走?”
“姐姐还不知道呢?”白凤哼了一声,满脸的嫌弃,“上一次,我不巧路过,就看到她和皇上坐在殿中豪饮,那架势就像要将陛下给喝倒了一般,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恩?”楚若兰皱起眉,“她真的是那般人?”
“可不是么!”白凤顺势而道,“妹妹这一次来就是打算和姐姐商量一番,看如何将这女人给撵出皇宫,可不能够让这狐媚子坏了我们后宫的风气不是。”
楚若兰想了想,惋惜地说道:“可惜,太后不在,否则我们……”
“不如,请太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