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白镇棋看着欧阳玉婵往外跑出去,那速度……
“被狗追么?”
“不是被狗追,是怕被刑部的人查到什么。”
白羽伸了个懒腰,差不多快要结束了。
忍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今时今日。
如果不能够一次性将欧阳玉婵给扳倒,恐怕还有后续的麻烦。
杀人放火、贩卖婴孩,这两条重罪,足够砍头了。
欧阳玉婵的罪名坐实之后,欧阳家根本不可能再动用什么人力物力地来帮忙。
面对这样的罪犯,欧阳家避之不及。
“你不去看看?”白羽看向萧澈。
萧澈就坐在位置上,继续喝茶:“不去了。”
女人之间的事情,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留点儿力气,牢房里面还有个人尚未放出来。
最近白羽也是,老是喜欢将人送到牢房里面去,他还得想法子将楚宁救出来。
不过,要藏着。
白镇棋心中不安,他将就要走出门口的白羽拉住。
白羽回过头:“怎么了?”
“喏。”白镇棋抬了下下巴。
白羽这才发现,原来白镇堂还在原地。
“爹?”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就知道鹃儿不是白家人?”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白镇堂不可能还相信欧阳玉蝉的无辜了。
她的性子,杀人放火也是做得出来的。
“四年前。”
“你瞒了我四年。”白镇堂皱起眉,“为什么要揭开?”
“爹想要继续被人骗?亦或者,我可以放任害我娘的人,逍遥法外?”
虽然娘的死,和欧阳玉婵无关,但十六年来,欧阳玉婵仗着自己是白府当家主母的身份,处处施压,她们过的那叫什么日子?
欧阳玉婵教出来的女儿,对她可全都没有手下留情过。
如果她这都能够忍受,就真的太脓包了。
“羽儿,爹一直都教你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怎么就学不会?”
白镇堂痛心疾首,他看着白羽,“你可有想过,鹃儿的今日,也许会是……”
“岳父大人。”
萧澈的声音冷冷传来,紧接着便是杯子搁在桌面的声音,无比清脆。
对于白镇堂来说,就像警铃一般。
萧澈站起身来:“时候也不早了,看来今日归宁的午膳大家都没有什么胃口,此事真假,交给刑部定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