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王府。
萧澈和葛天一前一后地返回。
王府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了。
葛天快步追上萧澈:“王爷……”
“事情办好了?”萧澈没有停下脚步,径自往前走。
“办好了,只是王爷,”葛天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开口询问,“属下不明白,为何王爷要让属下跟着入宫,而且要去找兰妃娘娘?”
明明有人要谋害太后,可王爷却反其道而行。
“你觉得本王应该怎么做?”萧澈推开书房,走到书架的位置,随便地抽了一本书出来,丢在桌上,“明明发现了白凤和萧婧禾打算联手谋害楚琉璃了,本王应该带着皇上直接去揭发她们的罪行?”
葛天诧异地看着萧澈,难道不是这样打算的?
“你也太小看白凤这个人了。”萧澈呵呵一声,“能利用白雁这么长时间,让阿羽差点栽大跟头的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
“皇上这个人,耳根子软,要是本王带着皇上当面揭穿他们,正如皇上所言,没有任何证据,人家不过是说说而已。”萧澈哼了一声,“皇上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也打算借用萧婧禾和白凤的手,除掉楚琉璃。”
狗咬狗,一嘴毛。
“那为何王爷要让属下去通知兰妃娘娘做这么一场戏?”
“楚宁出来了,楚琉璃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楚江架空了她所有的势力,但要杀楚宁,对于楚琉璃来说,也是易如反掌的。”
没有楚若兰的庇护,楚宁难逃一死。
葛天点点头:“原来王爷还是为了楚公子。”
“嘿,”萧澈抬起头,“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对。”
酸酸的。
葛天尴尬一笑:“王爷,属下说句不好听的……”
“那你别说。”
葛天:真是霸权,居然不让人说了!
什么脾气!
咦?不对,王爷以前就这脾气。
哎,看来是和王妃分开的久了,又变成以前那个独断专行的王爷了。
萧澈见葛天是在是憋得慌,将书合上:“说吧。”
葛天如释重负,生怕萧澈不让他说话,赶紧道:“您这样处心积虑地帮楚公子,很难不让人怀疑,你那个叫什么……性取向有问题。”
他终于是在王妃那活学活用了一个新词儿。
萧澈的嘴角抽了抽:“你是觉得跟着本王太闲了?是要去挖煤?”
葛天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属下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是太敢了。”萧澈将书往桌上一拍。
他不仅仅是打算让楚若兰重新得到萧衍的宠爱来帮楚宁。
萧衍现在完全被白凤等妖妃迷惑了心智,多个楚若兰,能够让白凤分散注意力,说不定还能够查到些许蛛丝马迹。
“对了,我此前在白凤的宫中发现这个。”萧澈从袖中取出一块白包,“这里面有香料,听闻皇上龙体不适,你去查查,这个有没有影响。”
御医的话,让萧澈始终都觉得不妥当。
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觉得身子沉乏。
脉象对,起居饮食也对,那就只有一个问题。
中毒。
胆敢给皇帝下毒的人,绝对心怀不轨。
这香料到底是什么来路。
葛天从萧澈手里接过香料,嗅了嗅:“好像不是咱们这儿的。”
“兴许,是九州的。”
萧澈话里有话地说着,他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白镇堂的几个子女可都是各怀鬼胎呢。”
若然是九州的,白凤可从未出去过。
白家也只有三个人离开过宁与大陆。
有两个人是和他一起走的,白羽和白镇棋,另外一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