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镇棋哼了一声,说又怎么了,只允许人家做了,还不允许他说了?
白镇堂笑了笑:“王爷,你别介意,我这位三弟,从小就是口无遮拦,被宠坏了。”
白镇棋又继续哼了一声,走到一边儿去,随意地招招手,对正端着糕点、茶水过来的阿旭道:“阿旭呀,你可就长点心吧,幸好你不是女人,否则我还不知道你这终身大事该怎么处理呢!”
阿旭莫名其妙地看着白镇棋:“干爹,你这是又抽风了?”
白镇堂赶紧附和道:“对,你干爹脑子又抽风了!”
“二哥!”白镇棋气的不轻,“嚯”的一声站起身来,气冲冲地冲到萧澈的面前,“我怎么就脑子抽风了?你也不算算,人家这一次回来才多久呢,就惹了秦翰的幺女。呵呵,连肚子都搞大,也算是有本事的。”
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在意他们白家的女儿,可实际上却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外面可都传疯了!
“王爷,我知道,我们家羽儿对你是不敬,把你一个人丢在安邑城就走了,可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先对不起我们家羽儿的,你这样算什么?”白镇棋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他本来都不想管这破事的,可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哟!
白镇堂又没有出去转过,也幸好没出去,否则被气的爆血管怎么办?
“外面的那些人,可给王爷安了个好听的花名儿呢。”白镇棋依旧阴阳怪气地说道。
萧澈淡定地问:“什么花名?”
白镇棋越发的嘚瑟:“说王爷是尚书府的乘龙快婿,一下子是白尚书的,一下子又秦尚书,这吏部和刑部都被王爷收入囊中了。”
“老三!”白镇堂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白镇棋,“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太放肆了!
葛天就站在萧澈的身后,他稍微瞄了一眼自家主子,幸好,主子还没有要发火的节奏。
要是主子发起火来,这位白三爷可真的是自找苦吃。
“这话,倒是说的不错。”
萧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更是气的白镇棋一张老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言王爷!你到底要怎样?”白镇棋胸膛的起伏波动都有些大了,“你这样我们很为难。你也知道我们羽儿的,明明就是被你逼着走了,现在你人都没能找回来,还和秦文诺搞在一起了,算什么?是要把我们羽儿置于何地?这王妃的位置……”
“本王的王妃,从头到尾只有白羽一个。”
萧澈的语调也一直淡淡的,但却足以撼动人心。
他不管说什么,总是能够让人定下心来。
这样的魄力,白镇棋望尘莫及。
白镇棋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呀,那你把秦文诺的事情给搞定了。”
“白三爷,秦姑娘的事情……”
“阿天。”
萧澈淡淡地呵斥住要说出真相的葛天。
葛天看着萧澈,最后颓然地垂下头。
算了,既然王爷不让他说,那就不说了呗。
白镇棋握紧了拳头:“言王爷,倘若你现在觉得我们家羽儿配不上你,那就请你干干脆脆地和我们家羽儿和离了,别……”
“白三爷,”萧澈的语调依旧很平淡,但此刻也蕴藏着不少怒意,“从本王见到你开始,你一直都在劝本王和王妃和离,本王很怀疑你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