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说自己将将才苏醒,可圣女身为昆仑继承者,怎么会连昆仑的神器是什么都不记得,八大神器,足以毁天灭地,圣女说的话,可谓不负责任了。”
“阿北。”
见齐北越说越是过分,葛天赶紧制止道。
要是萧月这边发难,他们在海上的所有弟兄可都是要陪葬的。
为了一两句话而引发的血案,不值当!
“阿天,我不是你,不会在心里权衡利弊,我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我知道,我这人是有毛病,是我害了存安,但我更想为她报仇。苏溢清现在想要什么,我们都清楚了,万不能让他得到神器,可神器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只有……”
齐北看向萧月,神色冷静:“只有昆仑圣女知道。”
萧月抱着胳膊,悠哉哉地靠在桅杆上,享受着海风的吹拂。
齐北说的倒是不错,还真的只有她知道。
可她知道,并不代表她要说。
昆仑有什么神器,和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是没有关系的。
至于有什么神器流落到了云宗,都是他们昆仑的事。
三千大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层层因由,神器有自己的灵性,换言之,神器喜欢自己长脚溜走,她也得管么?
“圣女,”葛天叹了口气,“我们不是要逼你,可如果你真的知道,可否……”
“不可以。”
萧月就是打定了主意不说的。
一切自有天意,她说了,就等于泄露天机。
萧月转过身,打了个哈欠。
扶苏溢清上船也太消耗体力了,乏了。
她看着天边的云朵,笑了笑,又朝齐北走了过去,走到齐北身边的时候,脚步都没有停下,径自下了船舱。
齐北皱起眉:“阿天,你说……”
“没什么可说的,你总不能绑了圣女。”葛天制止道,“一切从长计议。”
齐北的眉头皱的很紧。
葛天不放心地拉住齐北:“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昆仑圣女到底有几斤几两,他们还未可知。
万一撞到刀口上,岂不是自寻死路。
惹了谁爷都可以摆平,要是惹了昆仑的人,就不是简单地两三句话能摆平了。
“就任由她藏着掖着,我们什么都做不了?”齐北恼怒地看着葛天:“那我还来做什么?苏溢清杀不的,昆仑圣女比不得,还在这儿做什么?我还不如直接跳海自杀了算了!”
越想,齐北就越是恼怒。
葛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是拍了拍齐北的胳膊:“你呀,就是太冲动了。”
如果不是齐北这么冲动,镇抚司当年最得力的助手就不会是他而不是齐北了。
论能力,齐北和他根本不相上下。
但实际上,齐北输就输在太过自负,做事做尽、做绝。
让人放心不下。
“是,我是太冲动了,可我有血性,你呢?”
齐北质问道,“你就只会闷在心里,权衡利弊,我看,爷就该让你去当暗卫,至少你喜欢藏着,喜欢将所有的一切都藏着!”
葛天皱起眉:“我现在不和你争论。”
和心情不好的齐北争论,只有一个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