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自然没有错过许可那一瞬间怅然若失的样子,于是他俯下身子,压在许可身上,满眼的狭促戏谑:“怎么?你还想要?”
许可的脸又红又烫,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哎,古人诚不欺我啊……”舒远突然摇了摇头。
许可觉得很奇怪,关古人什么事儿?
就听到舒远像是背诵诗词一样的来了一句:“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什么歪理邪说呀!许可瞪大了眼睛,为之气结。
这个假洋鬼子才来中国几年就学会荤段子了,真是不学无术,哼,什么不学无术,他根本就是天生坏种……
就在许可撅着小嘴打算把舒远一脚踢下沙发的时候,舒远却许可给捞了起来,然后将她身子一翻,让她跪趴在了沙发上,接着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柔声说道:“可可,我们换个耕田的新姿势……”
还不等许可抗议这等姿势太过屈辱,舒远已经从后面搂着她,一边舔着她发烫的耳垂,一边用手抓握着她垂下的一对儿娇乳。
“唔……嗯……”许可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像是一只被撸顺了毛的猫咪,被舒远亲吻舔弄的极度舒适而轻轻娇吟着。
舒远则不徐不疾的又吻上了她乌黑的秀发,圆润的肩膀,光滑的雪背,漂亮的蝴蝶骨,还有曼妙腰肢下的两处小漩涡。
他的吻如同春日里的缠绵细雨却又激起了她身体里的无限火花。
许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趴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沙发靠枕上,不断的嘤咛娇呼着,任由舒远抱着她,吻着她,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