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门修,司风宿并未限制他的自由,除了出宫,无论南门修去任何地方都不会有人阻挠。
甚至可以说南门修除了不用上早朝之外,几乎就还是当初那个帝王。
他穿着龙袍,一呼百应,甚至走在路上太监宫女遇见,都会停下来行礼。
一开始见到这些南门修只觉火冒三丈,如今看着那些护着他的侍卫,他却只觉茫然,他已经完全容不得司风宿到底想做什么。
接下去的几日,司风宿便再没出现过。
倒是太医来了几次,替他检查了肩膀上和手上的伤,又替他开了几副凝神静气的药。
南门修也与他说了头痛的事,对方却只是安慰说太过劳累以及抑郁,让他诸事少想。
对于那太医的话,南门修不置可否。
闲暇时,南门修也问了那大宫女一些其它的事,只是有了之前那一次的事后,那大宫女无论他再说什么,都不愿与他多说。
在南门修心急如焚的等待当中,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是八天之后。
眼见着时间将近,已经提前去约定的地方探查过的南门修,开始琢磨起要怎样才能在约定时间偷偷去那边。
那边是两殿交界的一处角落,是守卫的一个盲点,从这边过去倒是不远,问题是要怎么甩掉司风宿安排的那些人。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南门修坐在凉亭当中,望着一旁跟在他身旁的那些侍卫发呆。
远处,司风宿走了过来。
一身白色龙袍的他在见到南门修之后,脚下步伐又快了几分,有几分迫不及待想要快一些见到南门修的感觉。
再次见面,司风宿脸上依旧是那兴奋的笑容,就仿佛之前发生的那些争吵,都只不过是南门修一个人的错觉。
“怎么想起来出来走动了?”司风宿在一旁坐下。
南门修回头看向司风宿,后者回了他一道灿烂至极的笑容。
“怎么?”司风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