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屿扇在她的左脸上,将鸡巴抽出来,塞进她的嘴里,“快舔,你以前不是很会吗?给我口出来!”
江梨被呛得干呕,不得不埋首在他的跨间,跪着帮他口交,按照记忆里用嘴先舔弄住他的睾丸,再一口把鸡巴含进,舌头灵活地缠绕,偶尔再用力地吮吸几口,将马眼的液体吞进。
以前半个小时就能帮他射出来的技巧,现在缺不行了。嘴里的肉棒依旧硬着,没有丝毫要软下的痕迹。
沉屿手玩着她的奶子,看着她费力地讨好,恶劣地笑笑,两只手大力掐着,“快点,不准吐出来!今天我就要把操烂你的嘴!”
江梨觉得自己的嘴都要破皮了,两个小时过去,她都快跪酸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最后一次深喉后,他才有了射意从她嘴里抽出来。
沉屿把她抱上沙发,往后冲刺了十来下,终于将一泡浓浓的白浊送进了她的阴道里。
小腹鼓起来了,都是精液。
他舔舔她的耳朵,拉着她的手摸着小腹,“你看,阿梨,你很快就能有我们的宝宝了,我们就能回到过去了。”
江梨喘息着,忽的笑出声。
她一双眼里已经没有了光,声音比雪还冷,报复道:“沉屿,你的人没有把情报说全吗?我打胎时医生跟我说,我以后可能都怀不了了。”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选择不留下你的孩子。”
徐玖足足跪了一晚,手被用丝巾绑在床前,下体插进了四支钢笔,酸胀得让她冷汗直冒。
老男人的把戏就是多。
她心里面默默地畅想了他的一百种死法。
后半夜,他人就离开了,临走前还命令她要保持这个姿势,等他回来要是发现有笔掉下来,就让她穿透视衣当小母狗。
天空吐肚白,外头的光线隐约亮起,游艇即将靠岸,而江嘉树一点都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她心里懊悔不停,等过一会,有人发现她不在,一间间搜找时,她这副屈辱的样子就会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嘀嗒一声,门上的密码锁被打开。
徐玖皱眉抬头,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利落的短发,没有什么表情。
“你是谁?”
“江先生让我过来的。”
女人看到她也不惊讶,蹲下身子帮她把丝巾解开,将一套干净的衣服和药膏放在床上,朝她点点头就要离开。
“那他人呢?”
女人表情有了变化,抬眉道:“江先生没告诉你,他昨晚有一点多的航班,早就回到国内了……你竟然不知道?”
徐玖的表情垮了下去。
他就是故意不告诉她的,戏耍了她一晚。
让她战战兢兢地维持这个姿势。
妈的,她迟早要杀了他。
……
游艇即将抵岸时,徐玖终于把自己收拾好,脖子上的吻痕太过明显,她不得已得用丝巾开遮掩,穿上风衣后准备下船回去先补眠。
白晨在夹板上等她,欲言又止地道:“…徐小姐,我可以约你今晚晚餐吗?”
徐玖停下脚步,莫名觉得有些荒唐,“你知道我昨晚在哪吗?”
“侍者告诉我,你回房间休息了,”白晨淡淡地回答,“所以我就没去打扰你。”
她心底里掀起一丝嘲讽的笑。
难道不是看着她对江嘉树投怀送抱最后和他厮混进房的吗?
徐玖倦倦地没应声,白晨又小心道:“徐小姐,我知道我还有很多地方不足,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向你证明,我也是当一名合格的情人的。”
…?
她转过头,眼神迷惑地想要从他单纯的脸上窥见出一二,有钱人都比想象中放得开吗?
良久,徐玖才回应道:“好啊。”
白晨满足地目送着徐玖下了游艇,视线一变,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安娜姐,你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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