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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陈家不爱家里住着陌生人,况且陈伯陈姨都觉得自己年纪还没那么大,做家务活仍旧不在话下的,所以陈家一直没有请过保姆佣人之类,这会客厅还是一家人一起在收拾。
打扫完以后,三个孩子一起上楼。
又先经过陈淮房门,他突然拽住了明月,然后招呼陈槐:「你先自己回去,我和她有事说。」
「得嘞得嘞!」陈槐立即换上一副八卦的表情,听话地一边鞠躬一边闪进房间,关上门之前还不忘用双眼给明月打暗号,要她一会全部交代。
明月假装信号不好,完全遮罩掉陈槐的眼神波,仰头看着天花板就被陈淮拉进房间。
「你要说什么?」她习惯性地在床边坐下,双手撑在两边抬头看他。
但陈淮却蹙着一双星眉:「你起来。」
「哦。」明月以为他是要整理被子的褶皱,站起来。
可紧接着陈淮就着她刚压出一个塌陷的地方坐下,衝她说:「过来。」
「啊?」明月没明白。
陈淮叹口气,拉着她的手,把明月拽到了自己腿上。
「你今天从下课到刚才,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他的手摸上明月娇柔的脸蛋,那个手感越摸越让他流连,然后没忍住,在上面亲了一口。
软软弹弹的,像焦糖布丁,但陈淮想起,她的胸脯比脸更柔软。
「你还坐在陆大腿上。」他那不沾人气儿的声音,怎么听着还有几分委屈?
「他搂你的肩膀。」
「阿泽摸你脚。」
「陆二搂你腰。」
他说话向来能简洁就简洁,可这一句接一句的,把憋在心里几个小时的话全说出来了,像是透支了一整年的字数份额,接着就不吱声看明月。
明月觑他,在空气里嗅了嗅:「你是不是没吃饱,剩那么多醋等着蘸饺子呢?」
陈淮嘴上不回答,环着明月的胳膊却又收紧了几分。
沉默。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见他老半天不出声,明月又喊了他几声。
可陈淮就是憋着不说话,独自生闷气一样。
明月动弹两下,却又被他环得更死,没有了任何活动的空隙。
他不表态,明月决定主动出击。她嘴一撅,狠狠拧自己大腿肉一把,眼眶里立即攒了堆泪水。
等陈淮头往下一低,正见到的就是明月两眼汪汪地看着他。
这下他心里顿时就发慌,这几天生活得太安逸,可忘了明姑娘此人有三门绝学——损人、撒娇、装可怜。
平时她大多牙尖嘴利得不让人讨得一点便宜,可一到关键时刻,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掉。
「呜哇……」一见他看着自己,明月的戏精属性窜上心头,嗷一嗓子放开了就哭,一边哭一边倒打一耙,「你欺负我!你不说话!你不理我!你对我使用冷暴力!你不爱我了!哇——」
那阵仗,就跟陈淮一年没理她了似的。
行吧。
他认栽。
无论刚才有多不满,现在全变成了把她哄开心就好。
「我没有。」陈淮两隻手轮流擦拭着明月脸上的泪珠,最后干脆化为蜻蜓点水的亲吻。
被他啃得满脸口水的明月眼眶泛红,可怜兮兮地止住眼泪,抽噎着问:「你没有什么?」
「没有不爱你。」他无可奈何地说。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明月在他腿上不停扭动耍赖,浑身的动作都像是琼瑶小说的女主一样,捂住耳朵就是「我不听我不听」。
陈淮只得按着她的肩膀稳住她,然后顺着胳膊向下一滑,把她两隻手攥住。
「别掐。」
她刚才掐大腿的那些小动作陈淮看得一清二楚,只觉得生疼。她心里不满,掐他也行,何苦把自己掐那么狠。
「都怪你。」明月还是鼓着张脸,「你要是不突然说我,我才不会掐,疼死了。」
「好,好,都怪我。」陈淮好言好语道,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揽。
他现在眼里都只有她双雾气蒙蒙的眼睛,还有因为故意生气嘟起来的嘴。又哄了两句,明月才不似刚才那般折腾。
但她安分下来了,陈淮可没忘记先前的那些事。
言语上讨不回来,他自个儿行动上讨回来总成吧。
于是在明月以为这事就这么被她糊弄过去的空檔,正暗自得意之际,陈淮两手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抬起腿压上去。
摆正她错愕的脸,动作却无比轻柔地,虔诚地,将吻落在了下颌和脖子的交界处。
湿润的触感顺着脖颈的线条一路往下,来到已经被掀起衣角的胸前。
「怎么……突然就……」明月还有些懵懵的,她刚还在撒泼呢,这会就被推到了?
陈淮的动作仍在继续,他的
', '>')('手绕到她的背后,目光焦灼在双乳中央的沟渠中。
又深又细的一道,仿佛还发着少女自带的诱人体香。
「我想要你。」他微挪身子,亲昵地蹭了蹭明月的脸,「你想要我吗?」
「我……」明月还没缓过神,隻发出一个音节就没了后续,但陈淮把这当成默许。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解开内衣的动作更加嫺熟。
于是他指尖一动,两团兔子便脱离了布料的束缚。
「把衣服脱掉好不好?」陈淮看着已经红成虾米的明月,用那种熟练的哄弄的语调说。
明月脑子晕乎乎的,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竟是被蛊惑了似的: 「嗯……」
获得准许的陈淮似是稍有的笑了一下,抬起她的双臂,三下五除二便将她上半身剥得一干二净。
他发出长长的一阵轻叹,比刚才更幽深的目光仔细地扫过她浑身的皮肤,呼吸加重。
手掌完全包裹住了她一侧的乳肉,比记忆里更加娇嫩柔软的触感,还有手心里顶着他的乳尖。上次未完成的所有回忆都捲土重来,陈淮一手揉弄着,埋首含住了另一隻。
而空閒出来的那隻手,此刻也在明月的身体上游走。
从腰间滑到小腹,紧接着拉住她裤子的鬆紧,向下扯。
发现一隻手实在是不够用,依依不舍地离开她胸前的软嫩,手指在茱萸上掐弄了两下,才用力把她的裤子褪下。
此刻明月全身隻着一条内裤,布料轻薄得底端隐隐可见毛髮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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