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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睡太晚,肾亏(微h)
停留在双蕊上的手指一顿,纵使自己本就在做他说的这番事,但是被直接点出来仍旧让人尴尬,明月因这句话倏地恢復清醒。
陆与修见她不动弹了,催道:「别停啊,我还想接着看呢。」
越说越羞人,明月脸上发红:「不要。」索性还把手背到了背后不愿抽出来。
「来嘛,来嘛。」他哄她,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在床上风骚的模样。
可明月心意已决,根本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好烦人呀!」本来她自己弄得好好的,都怪陆与修,非要说出来,这让她面子往哪搁?
知道女孩子家脸皮薄,突然被他这么一戳破,肯定会羞恼。陆与修向上爬两步,脸与她齐平,手掌捏到她刚才自己抚摸过的位置:「是我不对,关顾着照顾你下面了,忽视这里,给你赔罪,嗯?」
「没有用。」明月躲闪着他亲吻自己的嘴,忍不住伸出手把他胸膛往外推。
陆与修抓着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脖子上,更倾身压下去,沙发被重迭的两人弄出凹陷,他的膝盖顶在她的柔软处,感受两朵花瓣的柔嫩触觉,轻轻地上下顶弄。
刚还强硬的明月又软了嗓子,毫无力度地用指甲抓一把他的后背:「哼嗯……你讨厌……」
「对对对,都是我讨厌。」陆与修全依着她,揽走所有不是。
「你光言语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明月不依不饶地嘟着嘴。
「那我怎么行动上表示诚意?」
小讨债鬼眼珠子一转,掀开他的上衣,身子向下一缩,牙齿重重地磕到他平坦胸膛上的一颗粉点上,学着他对自己那般轻咬。
「嘶……小姑奶奶,你轻点……」陆与修忍不住发出长长的、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被她用舌尖舔着他一向认为很多余的部位,竟然也能横生出层层快感,「平时说话牙尖嘴利的,这会下嘴也这么狠。」
明月抬头,摆出自认为邪魅狂狷的微笑:「哦?你不喜欢吗?」
「……」陆与修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把手放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根坚硬的热棍,感受它在自己手中的变化,又用舌头轻轻勾了下他的乳头:「上面的小嘴这么不乖,下面的东西却很诚实嘛。」
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下还能保持坚挺,丝毫没有被毁坏兴致,陆与修也不知道是该夸自己还是该骂自己,他只知道吞咽唾液,有隻小手正在巨物的顶端揉搓。
明月抬起一条腿,用力翻身,他并未推阻下两人上下调换位置。她骑在陆与修身上,软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腹部,随着她舔弄自己的轻微动作而摇动,奶豆儿以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在他的皮肤上滑动。
真是燥热。
她坐在他一条腿的膝盖上,让突起的骨骼顶着自己洪水氾滥的地方,扭动腰肢自我抚慰,双手在他的硕物上来回套弄。
更过分的是,她做着如此行径,还满面天真地瞪着眼睛问:「叔叔叔叔,这是什么呀,又粗又硬,看起来真吓人。」
她想跟他玩角色扮演的游戏,陆与修也乐得陪她:「这是叔叔的大棍子,专用来戳坏丫头的小洞。」
明月脸上闪过一丝鄙夷,暗道他可真说得出口,却仍旧回答:「人家是乖孩子,叔叔不要戳我,肯定很疼的。」
「可是你小逼里流那么多水,一看就是小浪货,叔叔戳的就是你。」
「你够了!」明月被他无下限的话逼得破功,翻脸比翻书还快,两手一甩,不再握住那玩意儿,由他自生自灭。
但陆与修也拿捏住她的把柄,屈膝向上一顶,把她整个人都顶得颠一下:「我够了没关係,可是有个小侄女确是空虚的淫水直流,叔叔不忍心啊。」
最后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明月小脸一拉。心想,谁怕谁哦,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抬腿翻身就要下沙发。
陆与修瞅准她的意图,从后面猛地抱住她的纤腰向后躺,她又随他一同跌回去,那根肉棍正巧被夹在两腿之间,硬梆梆地探出头来,好似他本人一般还在对自己恬不知耻地笑。
明月心中恶意横生,瞅准他最敏感的那个小眼,手指按着那里迅速揉弄两下。
「唉——」陆与修毫无防备,「你这丫头……」
还没等二人有所反应,就有东西蓦地从里面喷射出来,直直落到足浴盆的水中,腥气四溢。
「呃……」这缴械投降得太快,实在是有点伤男人的尊严。
陆与修稍作迟钝,转念主动出击,对着那盆装着精液的水撇嘴:「你这个小变态,竟然拿精液泡脚。」
「嘿——?」明月刚本还想安慰几句,鼓励他重振雄风,却没料他可真是狠,为了面子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迅速反攻,「你这个大变态,用我泡过脚的精液水泡脚!」
「我去。」陆与修被噎回来。
明月持续补刀:「而且还是你自个儿的精液。」
「……」陆
', '>')('与修更加沉默,憋了两秒,最终承认,「好好好,你厉害厉害,我认输我认输。」
「德行!」明月反攻成功,睨他两眼,耀武扬威。
嘴仗是打输了,但男人的尊严该挽回还是要挽回,不然回头明月觉得他是个早洩男,对自己的性福产生了怀疑可怎么办!
他又去吻明月的后颈,一下接一下地,蔓延到耳后。
「再来一次?」
「不好。」明月把头摇得拨浪鼓。
「就一次嘛,就一次!」他伸出一根手指头保证,「让我爽够了就完。」
「你这都没爽够啊——」明月更抱怨。
陆与修还要继续哄,房门传来两声叩响,两人没来得及答话,就被推开。
陆与辞一迈进屋就见两个近乎赤裸的人在单人小沙发上挤成一团,画面淫乱得不成样子。
「你不准看!」陆与修见来人是他,先鬆口气,而后抓起件衣服搭到明月身前,把旖旎风光全部遮住。
陆与辞却觉得这根本是多此一举:「又不是没见过。」
「那不一样!」陆与修振振有词,「她现在是我的!」
亲兄弟明算帐,暂时所有权要分得清楚,该是他的福利就是他的,不能随意乱看。
陆与辞无奈地咕哝两声,才正色:「我只是来提醒你们,下周开学,你们这两天自己把生物钟调整一下,别再像前几天似的晚睡早起,你俩一个要中考一个要高考,最重要的学期第一天就睡过头迟到,说出去让人笑话。特别是你,陆与修。」
被点名的人不服气,想说他平时就算不熬夜上学也迟到,但才发出半个音节——
「睡太晚,肾亏。」
陆与辞这么说着,目光落到被衣服挡着的两人重迭的下半身,锐利的目光好像穿透布料看到他的小兄弟萎靡不振的未来,颇为遗憾地摇摇头。
门再度被关上。
「我真是日了狗。」陆与修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抱怨,「怎么每天都要被你俩轮番语言攻击,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只能说你战斗力太弱。」明月转过头去,抬手摩挲他的脸颊,还没出戏,「唉,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陆与修嘴角抽搐,无语凝咽。
明月继续喃喃自语:「我该拿你怎么办。」
「……卡!这条过了好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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