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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平均下来每个人背包都鼓鼓囊囊,少说五十斤。
准备好,翌日天才微微亮,一群人就从睡梦中醒来。
无声的从窗户离开,众人没有进入城镇,而是朝着来时的山里而去。
踩着厚实的大雪,他们翻过山又往平原方向走出一段距离,直到远离县城外那条马路上的丧尸,他们才从县城外围绕路向着县城右边而去。
他们绕到县城右边时,天色已经彻底大亮。
银装素裹的世界在那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冰冷空气衬托下,仿佛洗尽世间一切污秽,美好得让人不舍得踩踏。
这份虚假的美好也并未持续太久,七八点时地上的雪就开始大面积地融化,因为空气中温度已经到达近三十度。
头顶火辣辣地晒着,脚下是厚实的雪地,冰火两衝天的极端天气让众人脚下的路走得格外艰难。
季言轻带头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上一眼,以确保季安和季乐没有整个陷入雪中。
季安和季乐很轻,但他们的脚太小,很容易就会陷下去。
接近九点时,地上的雪所剩无几,同时温度也近四十。
接近九点时,他们也总算走出县城外的那一片盆地,进入县城右边的山脉。
县城的地理位置在古代极好,三面环山,易守难攻,但放在现代却让人头疼,曲折的山路让出山的路在山脉中蜿蜒盘旋几经盘绕,需要花费相当多的时间才能走出山脉。
好在这片山脉上的树不多,所以并未形成树林,不用担心树林有问题。
季言轻带队在山中走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十点,他们才找了一片树木相对较多的地方停下休息。
一点多时,一群人再次上路。
下午三点左右,他们总算离开山脉进入下一个荒原。
这片凹凸不平的荒原和之前的平原隻隔了一条山脉,但是无论是地上的野草还是地势都有着明显的不同。
之前的平原一马平川,地上全部都是细细长长的野草,远远望去绿意盎然生机勃发。
山脉这边的荒原地上的草却长得稀稀疏疏,好多地方直接有黑黄色的土地裸露。
这片荒原上也更多灌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大大小小比人还高些的灌木丛如同草地上长出的瘤子,到处都是,远远望去让人望而生畏。
如果说之前的平原至少表面看着让人心旷神怡,危险潜藏在美好之下,那这里他们甚至不用踏入其中就已经感觉到危险。
“再往前面些应该有一条铁路,铁路会经过两个村子,我们顺着铁路走到第二个村子再改道。”季言轻一边带头往草地中走一边查看手里的地图。
如果是以前,他们只能摸黑凭着感觉走,但现在有了地图,方向会更明确。
确认完方向,季言轻把地图收进背包。
他们周围不远处就有两处大灌木丛,靠近之后那比人还要高出一节的灌木丛倒没有了远远看着时的可怕,它们看着就只是普通的灌木,但比人还高的它们就像一堵堵高墙,带来的视线阻碍依然让人不舒服。
黎平森和夏琛几个有枪的人走在队伍四周,时时警戒着灌木丛后有东西衝出来。
季言轻带头继续往前走去。
三十来分钟后,他们彻底进入荒原,再看不见身后的山脉。
深入荒原,那种让人不舒服的视线被阻碍的感觉也随之强烈。
从荒原中朝着四周看去,他们视线所及之处除了头顶的天空就是远远近近各种灌木丛组成的围墙,让人迷失方向。
有了之前那走不出来的树林的经验,所有人对这的感觉都相当糟糕。
好在他们硬着头皮往前走了有四十分钟后,他们如预料的在前方看见一条铁路。
铁路底下是各种碎石,上方是两条并行的铁轨道,轨道一路顺着碎石向着前方延伸,如同一条笔直的尺子延伸至天际尽头。
铁路已经废弃,它原本应该是要修到县城的,但不知为何修到一半时突然被喊停。
踏入铁路的范围,踩着不同于周围草地的碎石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我家后面也有一条这种铁路。”黎平森心情很好,“我小时候放学了经常去铁路上玩,每次我妈知道了都追着我打,每次挨打我都发誓再也不去,然后每次发完誓过两天我就忘得一干二净……”
黎平森后面的话没再继续说下去。
一群人正一边稀奇着脚下的铁轨,一边因为黎平森的话而走神,在左前方的夏琛就突然停下。
“怎么了?”夏沈书看去。
“你们过来看——”夏琛话还没说完他就把手中的枪慌乱举起。
见他如此,一铁轨的人全都一个激灵,全部戒备。
几乎同时,一道人影从旁边的灌木丛中衝了出来。
被吓了一跳的夏琛本能就要开枪,他手中的扳指还没扣下,一旁就飞出一把斧头。
斧头精准地砍在那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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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到,夏琛狼狈地倒退两步,他脸色惨白,拿着枪的手颤抖。
见他如此,周围其他人脸色也十分难看,上一刻他们甚至都忘了这里是末世,如果刚刚那丧尸是扑向他们,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来得及回神。
季言轻走上前,他拿住斧头翘在空中的斧柄,把斧头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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