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落地窗前的弧形沙发上,叶冰裳看到了窗帘缝隙外的黑暗。天已经黑了。可澹台烬还没有放开她。她的嘴里依旧咬着那个玫瑰口枷,勾在澹台烬脖子后的双手刚刚被一条新的绸带重新绑了,脚踝处也还戴那对金色镣铐——若是忽略链接这两个金色圆环的细链,恐怕很多人都会以为它们只是一对漂亮的脚镯,就像那些文艺作品中的西域舞姬会佩戴的饰品。澹台烬看到她浑身赤裸却无力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像是刚刚被他从深海掠夺到岸上的美人鱼。他还看到那滴着水的黑色长发搭在她身后的靠垫上,水迹侵蚀了那几只暗红色靠垫的绒面肌理,像是点燃的焰火。他放好叶冰裳后想要离开,却被叶冰裳抓住了。叶冰裳的肌肤被那红色绸缎衬得像雪一样白,她的双手也几乎被绸缎的蝴蝶结隐没,澹台烬只能看到那因为紧紧地握住他手臂而用力到有些发白的指尖。她仰头看着他,咬着那朵红色的玫瑰。乌发玉颜、纤眉蹙起,双眸里透出焦急的神色,还有着难以忽视的脆弱和哀愁。澹台烬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片刻后他说道:“离开这里之前,需要先把你的头发吹干。”“不然会感冒。”他说着与平日里别无二致的话——除了开口之前带着一点压抑,随后又温柔握住叶冰裳的手放下。叶冰裳惊愕不已。离开?!他要带她去哪儿?澹台烬离开,去取吹风。见他走了,叶冰裳低下头,挪动自己的双臂,想要靠近后脑勺处的口枷锁扣。她不能让澹台烬带她去其他地方。那样的话,一定会有人发现这件事,他的行为会彻底成为犯罪。她不能——叶冰裳眼睛微微睁大。她终于摸到了那个日字形针扣。只要把那截细带从那紧实的扣眼里取出来,她就能取下这个口枷。可是皮质的细带和金属针扣上沾了水,不仅紧,还十分滑。叶冰裳动作艰难,手指打滑了好几下,才将它解开。她握着那个掉下来的玫瑰口枷轻喘了两声,带着庆幸抬起了头,却又惊恐地发现澹台烬站在不远处。他手里拿着吹风。澹台烬神情阴骘,那双藏在湿发下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戾气。为什么……为什么还想着逃……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们结婚!”叶冰裳如同叫喊一般地说出了这句话。她声音沙哑,整个人因为惶恐而颤抖,却尽可能坚定地直视着澹台烬的双眼。澹台烬的脸上出现了怀疑的神色:“你……在骗我?”他向她求婚,又把她绑起来了,还准备彻底囚禁她——她应该也发现了这件事。她不可能会答应结婚。只是缓兵之计。澹台烬收起了所有的表情。走过来的时候,他的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温和的笑,说道:“来吹头发。”他插上吹风机电源,打开吹风机,半跪在叶冰裳的面前调整吹风的风力和温度。叶冰裳没想过澹台烬会是这样的反应。她甚至觉得现在的他比刚刚还要恐怖。她能够说话了,澹台烬却当作没听见,他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小烬……”叶冰裳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和语气,“我没有骗你。”澹台烬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痛苦和挣扎:“不可能!”“没人会接受这样的求婚!”叶冰裳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中刺痛,眼泪瞬间又润湿了干涩的眼眶。她说道:“那一年,我答应过你会带你来海边……”澹台烬呼吸一滞。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叶冰裳,一滴泪悄然滑落,那只吹风机也从他的手中掉落在地毯上。叶冰裳伸出手,触碰他冰冷的面颊:“我不会骗你,晏泽。”“Manwasnotbornforfailure,onecanbedestroyedbutcan,tbedefeated…”“…Uptheroad,inhisshack,theoldmanwassleepingagain.Hewasstillsleepingonhisfaceandtheboywassittingbyhimwatchinghim.”“Theoldmanwasdreamingaboutthelions.”“读完了。”“真棒。你知道吗?tiburón是西班牙语从加勒比印第安语借用的词,随后英语从西班牙语借用了tiburón,使用了一百多年。但是到了十六世纪,英语又从玛雅语里借用xoc这个词,这个词就是后来的shark。”“嗯,现在知道了。”“等这次考试结束,我们去看大海吧。”“好。”澹台烬似乎被这轻柔的触碰惊醒。他用力抓住叶冰裳的双手,呼吸急促、面带慌张,却又有些委屈地说:“jiejie……我这样做……没人能接受……”“我已经不是晏泽了。”全身血液沸腾着、涌上他的大脑,让他完全无法平静。她记得曾经的承诺,这件事让他觉得无比喜悦,但他也知道,自己早就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内向腼腆的少年了。被兰姨带回组织后,他被教育着控制住了自己本来就不多的欲望,他被培养成了最好的清道工具。他的残忍和无情让教父欣喜若狂。他杀了很多人,可从来不会因为杀人忏悔,他做的一切都不正常。组织以外没人能接受他,也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求婚,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按照计划把她关起来。最后,无法忍受的她可能会杀了他,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会死在一起——不。他们可以一起沉沦,但她不应该堕落地狱。尖锐的恐惧穿透澹台烬的大脑,他的思绪变得混乱而暴戾。他应该杀了所有人。这个世界有她一个人就够了。没有人会来找她,他也不需要把她关起来。她能够看到的只有他。澹台烬眼神如嗜血一般的危险,他全身紧绷,整个人看起来疯狂又绝望,叶冰裳却扑进了他的怀里。“我可以。”叶冰裳说道。她从沙发上掉了下来,澹台烬接住她后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这突如其来地动作打断了澹台烬那些狂放的念头,他慌张地抱着她,担心她会因此摔伤。叶冰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他说道:“不管你是晏泽还是澹台烬,我都会接受。”“这段时间我没有好好陪你,才会让你觉得不安。”叶冰裳凝视着他,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安抚的笑容,“我答应你的求婚。”“我们结婚,好吗?”澹台烬看到她的嘴唇失去了血色。他用力地抱着她,泪水汹涌而出:“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吓到你了……我不该绑着你……”澹台烬快速地解开叶冰裳手腕处的绸带,看到了被勒出来的一道道交叠的红痕。叶冰裳靠着他颤抖着的胸膛,终于放松地哭了出来。之前害怕哭泣会刺激到澹台烬,除非是无法控制自己,她都不敢哭。“没关系。”叶冰裳抚着他的脸庞,她的指尖碰到了滚落的泪珠,冰凉却又炽热,“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病了。澹台烬痛苦而愧疚地闭着眼睛,感觉到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叶冰裳温柔地说:“别怕,我们会……”“结婚。”“别怕,我们会逃出去。”十四的少女安慰着一旁的少年,“他们现在追不上来。”叶冰裳靠在一棵大树上支撑身体,辨认着方向。她脸上毫无血色、发丝凌乱,左手手臂在流着血,制服裙下的小腿上也有一道刀伤。天色渐暗,密林也变得更加阴森恐怖。晏泽警惕着看着四周,手中拿着一把半米长的钢刀,上面还带着血迹。那是刚刚他从那群人手里抢过来的。忽然一声枪响。叶冰裳心揪了起来,怎么会有人开枪?!那些小混混明明不会用枪……叶冰裳意识到什么,她颤抖地看向晏泽。“枪声不对!”“有其他人来了……我们快走!”晏泽想要背起叶冰裳,却被她拒绝了:“不行。”两人紧紧地握着手,往依稀可见的山路逃去,却在没多远的地方遇到了那群小混混之中的三个人。他们形容狼狈,应该是逃过来的。“这两个小兔崽子竟然在这里!”为首的年轻男人怒道。他身边的一个小混混说道:“驰哥,我们快走吧!那伙人等下追上来了!”那个驰哥也有些怕,但是他看到叶冰裳和澹台烬又觉得十分生气:“两个小屁孩都能给我演‘全武行’了,把他们俩也带走!”叶冰裳和澹台烬紧张又戒备地看着这几人。驰哥身边的一个人崩溃了:“唐驰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后面那群人一看就来真的!胡三他们都死了啊!”刚刚,他们在那个被盗猎者遗弃的屋子里偶然遇到这两个小孩。驰哥喜欢漂亮的小孩子,虽然这两个少年年纪大了些,但都长得很漂亮,驰哥觉得自己可以“开开荤”。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想要按住少年少女,却出乎意料地被他们反击了。还让他们逃了出去。唐驰刚想带着人追出去,却突然来了一伙人,对着他们动刀动枪。“他妈的我还要命!”那个人说完,不管唐驰直接就跑了。叶冰裳看他们手上只有刀,于是抓紧了晏泽的手:“我们也走。”两人往山路的方向跑去的同时枪声又响起了,那声音还越来越近。唐驰终于慌了。他看着跑远的叶冰裳和澹台烬,撒开丫子就跟了上去。几个人在暮色笼罩的山林里逃窜,背后的来人却在快速地迫近。最后,叶冰裳、晏泽和唐驰几个人都被堵住了。那是三个身穿紧身黑衣、迷彩外套的人,他们戴着防护镜和耳机,手里拿着战术手电筒和不同型号的猎枪——有霰弹枪,也有狙击步枪。三道耀目的光刃划破了黑暗,照亮山林犹如白昼。叶冰裳也认出他们手上的枪不是那个盗猎者留下的。为首的那个女人举起枪,对准了唐驰:“唐驰?”唐驰再傻也该知道是有人买他的命了,但他什么都还没能说出来,就在恐惧中看到那颗子弹飞来——“砰——!”唐驰张着嘴倒下,伤口血rou模糊,他身边的那两个小混混也被那个女人旁边的人快速地解决了,场面一度十分血腥。紧接着,一个黑衣人的枪口对准了他们。空气里全是弹药和鲜血的味道,叶冰裳无法呼吸、全身发冷,晏泽挡在了她的身前。叶冰裳惊恐地抓住了晏泽的手臂,她想让他到自己身后去。她对那三个黑衣人说道:“我们不认识他们,我们也不会说出去。”强光下,叶冰裳的几缕发丝沾在脏兮兮的脸侧,额头上满是冷汗,还强撑着冷静与他们谈判。晏泽站在她的身边,他刚刚上前半步又被叶冰裳的肩膀挡住,可现在他还紧紧地握着她受伤的那只手臂和那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的钢刀。为首的那个女人看到了他们相互保护的动作。即便在这样狼狈而绝望的情景里,他们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她知道少女想要跟他们谈判,让他们放过两人,而那个少年蓄势待发,准备跟他们殊死搏斗。真的很难得,但是也真的很可惜。“只有死人不会说话。你们运气不好,小朋友。”她示意举起枪的那个人开枪。“砰——!”“砰——!”“啊!”叶冰裳从噩梦里惊醒,带着剧烈的喘息。她感觉到身后的人抱着自己,于是伸出手臂回抱着住对方。“别怕。”澹台烬柔声哄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都是假的。”他听到了她剧烈的心跳,于是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夜晚的潮水冲刷海岸,潮声幽幽,柔和的灯光驱散了梦里的黑暗,世界明亮而温暖。叶冰裳抬起头,看到了澹台烬那张已经脱去稚气的脸,心中的恐慌逐渐消退。澹台烬等她神色彻底恢复平和才问道:“要喝水吗?”“嗯。”叶冰裳轻轻地点了点头。澹台烬想放开叶冰裳去倒水,却又被她抱紧了,叶冰裳说:“别走,再抱一会儿再去。”他却抱着她起身,说:“没关系。”就算一直抱着也没关系。澹台烬没有说出来这句话,却“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叶冰裳他会这么做。叶冰裳被他圈在怀中。他一手抱在她的腿弯后,一只手横过后背,手掌按在她的肩头,让她整个上半身都靠在他的身上。无论是起床的动作,还是行走的时候都十分平稳。叶冰裳缓慢地勾着了他的脖子。这一次,垂在澹台烬背后那双手上没有被捆绑。叶冰裳喝了两口温水后,澹台烬又抱着她来到了浴室。出了一身汗,她需要好好洗个澡。花洒喷出温度适合的水,叶冰裳被澹台烬放了下来。刚刚踩在浴室地砖上的时候,叶冰裳竟然破天荒地觉得有些不习惯。她松开了抱住澹台烬的手臂,又因为不再拥抱而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她抬起头和澹台烬对视。看着他深邃的眉眼和线条凌厉的五官和轮廓,叶冰裳不知觉间就吻上了他的唇。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澹台烬又拥住了她。他看到水雾腾起,她的脸上似乎是有水迹,但他不知道那是泪痕,还是花洒流出来的水。随后,他加深了这个稳。唇舌交缠之间,叶冰裳将澹台烬身上的睡衣往掀起,抚着他结实有力的身体。她身上的吊带真丝睡裙被淋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澹台烬的吻逐渐向下。他咬着那根细细的肩带,让它从叶冰裳的肩头垂落,露出她小巧而挺立的胸。嫣红的乳尖已经悄然立了起来。澹台烬将叶冰裳身上那条湿得不行的睡裙和内裤剥落,又顺手脱掉了自己的T恤和裤子。叶冰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小腹一阵酸涩,身体也有些发软。她对澹台烬产生了依赖,也喜欢两人之间的亲密,没有什么比水rujiao融更让她觉得安全。但是爷爷奶奶来了之后,叶冰裳故意地减少了她和澹台烬zuoai的机会,因为她担心自己会过度依赖与澹台烬的性爱。就像依赖购物、酒精、药物、毒品一样,沉溺于与澹台烬zuoai。亲吻、拥抱、身体交缠……还有像现在一样,叶冰裳靠在墙上,看着澹台烬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用手指扩张着她的xue,随后将那根勃起的性器抵在了探出来的花蒂上。澹台烬的性器在xue口和花蒂之间来回地蹭着,刺激快感让叶冰裳xue口收缩、yin水涌出。叶冰裳身体发软,勾人的呻吟在浴室里回荡。最后,那硕大的guitou来到早已经欲求不满的xue口,澹台烬挺动腰身,yinjing逐渐没入她的xue中,顺势就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身上,叶冰裳低头能看到那紫黑色的性器是如何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胀痛感快速转化为酥麻的快感,她抱着他的脖子轻喘着。“啊……小烬……”温热的水流淋在澹台烬的背上,水花四溅。叶冰无力地靠着他怀里,面颊潮红、双眼迷蒙。澹台烬的肌rou紧张、青筋随处可见,她的身体却颤抖得像是一片落叶,泛起了一层情欲的薄红。就像这样,进入她,抽插、顶弄,两人仿佛合为一体,体味着同步的快感和迭起的高潮。亲密接触带来的安心和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必想,更不会害怕。真的好喜欢。也是真的会依赖上。叶冰裳的思绪被他激烈的撞击打断,她仰起头呻吟,挺着被亵玩过的胸。澹台烬知道她的每一个敏感点,于是特意在那些地方碾弄、摩擦,xuerou便一阵阵地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可这个姿势让叶冰裳吃得太深,她被插弄得受不了,泪水盈眶:“啊……慢、慢一点……小烬……”澹台烬却又一次顶撞到了深处,让叶冰裳因为迅速被推到高潮而失声。“晏泽——!”xuerou痉挛,紧致湿软的嫩rou咬紧了性器,yin水潮喷。她仰着头,眼泪簌簌地落下,在他的怀中颤抖,平坦的小腹被顶起了一块。澹台烬被这一声“晏泽”和她身体的反应激得兴奋到了极点,他不顾叶冰裳还在高潮之中就又开始抵那处顶弄、冲撞。叶冰裳被这连绵不断的快感逼得带着哭腔求饶,四肢发软,长腿也圈不住他的腰。“不、要……没、没力气……”她抽泣着轻喘。于是,澹台烬抱着她走出淋浴室。随意铺了块浴巾,澹台烬把她放在宽大的洗手台上。他看到镜子里映出她纤薄的后背和他赤裸着的身体。澹台烬这才发现,不光是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许多印记,他的胸膛上也有她的吻痕。这个发现无疑让澹台烬持续地亢奋。“jiejie爱我吗?”他俯身亲吻叶冰裳的脸颊,刚刚就没退出来的性器又重新开始顶弄。他cao得那么重,将xue口的泡沫都撞碎了,叶冰裳的花蒂也时不时被摩擦着。又一次高潮袭来,叶冰裳几乎喘不过气,她吐着微弱的呻吟。“爱……我、啊……爱你……”澹台烬双目赤红,他发疯一般地抽插、顶撞着,低喘地说道:“……我也爱jiejie。”“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最后,炽热的性器抵住xue心的嫩rou射精。叶冰裳被他紧紧地抱着,陷入了一种失重的幻觉之中。漂浮、自由,也很安全。叶冰裳失神,忽然问道:“你永远不会抛下我……对吗?”澹台烬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抛下你。”听到了他的回答,叶冰裳阖上了眼睛,依赖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澹台烬爱她,她也爱澹台烬。她喜欢和澹台烬zuoai。稍微依赖一下……也没关系吧?陷在柔软的被窝和他的怀抱里,叶冰裳无比放松又疲倦不堪。澹台烬却想要出门。叶冰裳的手软软地按在他的胸膛上,她问道:“去哪儿?”她的声音有些哑了,说话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更软得像一块棉花,又轻又柔。澹台烬忽然想起她刚刚的样子,差点又硬了。澹台烬回答:“……买药。刚刚射进去太多。”他们做了好几次,等澹台烬恢复理智的时候,叶冰裳的xue里早已经满是他的东西了。稍微动一下,就会顺着那笔直的长腿流下来。紧急避孕药对身体非常不好。澹台烬很是懊恼,他还是得早点去结扎。叶冰裳听了,说道:“不用去。”现在快凌晨四点了,澹台烬能去哪儿买药。她又说:“排卵期已经过了,怀孕概率不大。而且我们要结婚了,怀孕也没关系。”叶冰裳对小孩并不排斥,顺其自然就好。虽然知道他们可以结婚,但澹台烬听到她说“我们要结婚了”的时候还是十分喜悦。澹台烬思忖了一下,又说道:“可我担心你的学业受影响。”叶冰裳已经困得不行了,还强撑着回答他:“那么多职业女性怀孕上班,我也可以怀孕做研究……如果临产遇到重要的考核……可以请假推迟……”怀孕是大部分女性无法避免的事情,思考要不要生育、什么时候怀孕总会是女性的议题。生育又不可避免地会影响女性的事业,而且这种影响很难以女性的意愿为转移,大部分都要依靠社会、工作单位和家人的支持。叶冰裳早就考虑过如果要生育自己应该怎么办,她最后的结论是,孩子顺其自然,身体允许的话工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事业也是她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她并不想随意中断。“可以……睡觉了吗……”叶冰裳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澹台烬看着她的睡颜,嘴角微微勾起。他知道裳裳是个有主意的人,他只需要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