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苛并未流露出惊吓之色来,反而依旧拿着毛巾替她全身上下的水渍都精心地擦干,又用浴巾将她全身都给包裹住,可怜见的,她一身娇养的肌肤,被两兄弟弄得斑斑驳驳,连他自个儿看了也不免皱起眉头,“嗯,你同你姐夫一说也行。”
他这么好说话,还不害怕,到叫吴二妹心下怀疑了,“你就不怕我姐夫撤了你的职?”这话出口她就觉得自个儿就跟能决定这事儿一样,到颇有些仗势欺人之态。
浴室的门被推开来,背光站着个少年,正是严格,这会儿他早就冲过澡了,昨晚的酒气早就消了个干净,肤白面嫩的个阳光少年,谁也瞧不出来他阳光面容下的恶劣——他倚在门上,扯开嘴唇就往自个儿脸做了个“羞羞”的表情,“嫂子,也好意思儿,还得寻人告状,到跟我一样儿了。”
吴二妹被说得面上一烫,可也晓得自个儿目前也不能真硬着来,这有两兄弟呢,她有什么——还不得软了腰儿的附和他们一番,也省得自个儿有什么危险,“我就是说说,真没那么想。”
严格才不信呢,刚要说话,就被他亲哥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他虽有几分不乐意,可还是臣服在他哥的眼神下,撇了撇嘴,便不说话。
严苛将瑟缩的人抱起来,走过严格身边,躲在他怀里的吴二妹不由得对上严格的目光,眼神含着戏谑的笑意,叫她瞠大一双美目,又朝她笑得露出八颗牙齿——吴二妹立即再躲入严苛的怀里,不敢再看他一眼,心里不免有些自怨自艾,自打她摊上吴晟后,这生活呀就有些说不清了。
今儿这事儿,还真是说不得清,她心儿砰砰跳的,被抱着进了客卧,再闻不到那浓重的气味儿,让她也好歹胸口不那么闷了——她推了推严苛,声儿似蚊蚋,“衣服,让人送衣服过来。”
她坐在床沿,身上就裹着浴巾,浴巾底下是光溜溜的,她不得不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没有什么安全感,毕竟就以她这样的装扮,面对着两个男人,虽然一个是少年,可少年并不比成年的男性危险性少多少,甚至可能危险性更大——她私处被摩擦得过了,还有些疼,不免又将腿并拢了些,但没了底裤的遮挡,叫她觉得非常的难受。
严苛就吩咐人送衣服过来,人坐在她身边,双手替她轻轻捏起肩来,“二妹,我们的婚姻不是一般的婚姻,你知道的吧?”
吴二妹被他一捏肩,身子便有些僵硬,下意识地就想要躲开他的手,却被他按住双肩——她眼神不免染了一丝怯懦,一辈子逃避惯了,也不太习惯担当责任的,就如她,“我就是、就是想……”
但是她的嘴唇叫严苛的手指按住,他冷峻的面容这会儿柔和许多,望着她的眼神颇有些温柔,“二妹,你想寻个能将孩子安全生下来的夫家,能让你的孩子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前,我知道的。”
她打的是这么个主意,但这个主意不是她出的,是她姐夫老卫出的,老卫是为着叫老太太不至于操心——她是感谢姐夫老卫的,甚至还对姐夫吐露出实情,姐夫并不以异样的目光看她,还给她出了主意,甚至还安排好了严家,她之前对严家的概念也就是首富这个词儿,别的还真没有。
可严苛这个话到是没说错儿,她不由得微点头。
许是她表现得这么个乖巧,到惹得严苛更加温和,伸手摸摸她湿润的头顶,“我也一样的,二妹,我也需要个孩子,与我关系最近的就是阿格了,你就当帮帮我的忙,给我个孩子?”
“什么?”吴二妹震惊了,“借种吗?”
她这才算是醒过神来,稍微恢复点血色的脸颊立即又变白了,不得不紧接着再开口,“我姐夫知道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