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感觉到张越握着自己的手紧了,心一动,脑袋轻轻靠近他的肩膀,抬头,近距离看见他的喉结,充满荷尔蒙的地方。
吐息在他耳边。
“你看,像不像厦门的海。”
张越尾椎发麻,低沉沙哑地发出一声“嗯”。
低头,程栀眼巴巴地看着他,酒气熏人。
“喝醉了?”
他凑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触在一起。
程栀摇头,傻笑。
笑得张越也觉得自己醉了,从牵着她的手改为揽着她的腰,亲吻。
舌尖满是果酒味,主动勾缠着他。
……
喝醉的程栀,不仅可爱,还主动。
张越完全被牵着走。
程栀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抱着他的脖子跨坐到他腿上,这不仅方便了她亲吻,还方便张越。
他的手挑起衣服贴上她的皮肤,滑嫩温暖,所有欲望立刻从脑子涌向下腹。
程栀清晰感受到了他身下的凸起。
像是嵌在她的耻骨上一样,她很快就湿了。
张越不知道她身体的反应,还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以为她今天的主动都是因为酒精。
指腹触碰到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是她胸衣后面的扣子。他脑袋埋在她颈边,吐息全在那块了,声音略抖地喊:“程栀……”
“嗯?”
程栀难受地耸了耸自己腰。
内裤一定湿了吧……她脸热。
“我解了?”他试探着问。手指在她的脊椎处上下滑动。
明明不是第一次摸了,为什么还要征求她的意见。程栀不懂张越的脑回路,点了点头。
张越立刻颤着手把它解开,束缚了一天的胸乳得到自由弹跳出来,被张越用手托住。
下腹更涨了。
他兴奋得用牙齿轻磨她的肩膀、脖子,手像揉面团一样抓着她的右乳揉捏。他不会煮饭,但觉得揉面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
程栀怎么比面团还软呢。
张越爱不释手。
自己摸胸和别人摸胸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程栀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摸胸而湿了内裤。
她想起从前看过的那些小黄文小黄片,在看的时候脑海里带入的只有一张脸。
而现在这些幻想全成了真。
她把张越的衣服都抓皱了,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已经不是靠自己看片夹腿能缓解的程度了。
她咬住下唇,终于在硬挺的乳尖被张越手指蹭到的时候轻喘,喊他的名字。
“张越。”
张越动作一停。
“进房间。”
猛地抬起头看她。
“你、你喝醉了!”他语不成句。
程栀气得想揍他,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怎么还不懂,这个榆木脑袋。
“你……要不要做?”她小声问。
张越眼睛亮得快比圣诞树上的彩灯,“可以吗?”
程栀被他气得不想说话,直接低下头,重新吻住他。
是一个信号。
张越觉得自己才是那个醉了酒的人,幸福来得太突然,脑袋懵懵的。
“进房间。”
程栀又重复了一句。
张越立刻撑着地把她抱起来,起身时下腹一顶,程栀猝然抓紧他的肩膀。
走到房门口又犯了难。
“去你房间还是我的?”
程栀埋着连,闷声:“都可以啦。”
最后张越转头进了自己房间——在熟悉的地盘比较能壮胆。
张越把程栀轻轻放在床上,两人视线撞在一块,又都赧然躲开。
“程栀。”
张越用亲吻盖住她的视线。
“我之前,想等你高中毕业说的。”他呢喃,“我不要做你哥了,我要做你男朋友。”
———
来点珠珠给哥哥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