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混沌外海的大规模会战,陨光主宰、乱刑圣人、高仙尊等圣人提前听命于云洪。
实则是引起了青屠圣人,混沌古神帝君他们猜想的。
可终究没有实锤证据。
而这百万年来,云洪不厦逼迫混沌古神帝君太甚,因此洪盟最高层依旧未完全公布。
不过。
像星辰主宰、七方围主、玉主等几位,却已公开加入,整个泛人类联盟,绝大部分势力都已公开并入洪盟。
云洪,已隐隐为宇宙域第一强者!
洪器,只最重可勇表策元奋力注准联盟都了 双之王米,
其他各方圣人真身不能至,亦有贺礼。
自然令这场庆典盛大无比
盘古圣人,便当年的盘道君,仅仅千万余年便证道成圣,且一举成为二步圣人!
令他的天赋才情之名,真正超越了古道君,简直是一个奇迹,
他也完成了他当年诞生时的誓言,盘为先,古为后,正式以“盘古’为号,自称盘古圣人。
他,亦是洪盟成立以来,第一位从最底层崛起的圣人。
意义非凡。
实际上,论传奇程度,盘古圣人是直追云洪,千万年岁月证道,是这一轮回纪元以来用时最短的!
即使诸多轮回纪元,在有记载的圣人强者中,他都堪称天赋最顶尖的一批。
公认为开天辟地以来天赋排名前三,尤在龙君、祖神这几位之上。
甚至于。
各方势力都认为,云洪最终证道所用的时间,恐怕会比盘古圣人更久。
当然,云洪虽是道君,可没谁会真正将他当做道君看待。
各方势力都知晓。
一旦云洪证道,大概率会直入至尊之境!
“盘古圣人。”云洪放下酒杯,望向盘古圣人,微笑道:“虽证道成圣,但亦不可懈急,你天赋之高,所走道路之强大,丝毫不亚于我。”
“希望,浩劫终战前,你能更进一步,不止是我洪盟幸事,更是我无涯域之幸事。”云洪郑重道。
在场十余位圣人,都不由望向盘古圣人。
云洪对待盘古圣人的姿态,就彷佛一长辈对待晚辈,可没谁觉得不正常
漫长岁月。
一次次大战铸就的无敌威名,令云洪地位之高,早已凌驾于寻常圣人之上。
盘古圣人更是丝毫不满,恭敬无比:“盘古,谨遵洪主教诲。”
他,对云洪无比崇敬。
诞生,源自云洪开的世界!
崛起,源自云洪赐予的至尊传承。
虽然竹天圣人帮助盘古圣人良多,堪称他的引路人,可真正铸就盘古根基的,是云洪!
“坐下吧。"云洪微笑道。
一阵光华闪过,一尊王座缓缘升起,和诸圣平齐,盘古圣人行礼后落座,
至此。
才真正宣告庆典仪式的结束。
这一场庆典,会持续许久,对洪盟的众多道君来说,这亦是备战之余,难得的一次放松。
而云洪、凰祖,盘古圣人他们,则在庆典不久后便陆续离去。
他们这些高层在,反倒会令麾下众多道君拘束。
而在另一处神殿。
洪盟最高层的一场会议,才真正召开,一位位圣人化身降临,最终,近二十位混元圣人汇聚一堂。
"欢迎盘古道友!"
“盘古道友厉害,一证道便是二步圣人,古往今来未有之。”
“无法之道,传说,可是第七轮回纪元那位魔祖之道。”
“佩服!”
“盘古道友突破,我洪盟力量又壮大了一分。”一位位圣人陆续开口,显得热情无比。
而这一幕场景,则让刚被云洪接引来的盘古圣人有些情
“高仙尊?陨光主宰?”盘古圣人看着一尊尊王座上的身影,目瞪口呆,
这不是洪盟最高会议吗?
凰祖、星辰主宰、竹天圣人在,在他意料之中,但这些顶尖大势力的领袖,怎么都在?
又非无涯域联军最高层会议。
"哈哈,盘古道友,是不是感到不可思议?”气息霸道的青年男子笑道:“高仙尊、陨光、乱刑等道友,尽皆是我洪盟一员,只是如今未公开,只有位列最高层方才知晓。"
“烽帝,你第一次位列会议时,可不比盘古道友好太多。”星辰主宰笑道
“谁能想到,洪主竟能汇聚如此多道友。”青年男子道
他,正是普日“八烽联盟’首领“烽皇’。
数百万年过去,或许是漫长岁月的积累,又或许是浩劫下命运垂青,令他成功证
仅比盘古圣人早证道了数十万年,更是自称“烽帝’。
亦是洪盟一员。
“盘古,见过诸位道友。”盘古圣人有些晕乎乎的,强大如他,半天都没缓过
实在太出乎意料。
他环顾四周,诸宇圣人,大半都已在这,竟都是归属洪盟?都是追随洪主?
盘古圣人只觉有些不可思议。
忽然。
哗~无数青色光点汇聚,一道青袍身影无声无息出现在最高王座上,俯瞰着下方
“拜见洪主。”近二十位圣人尽皆起身行礼,连凰祖都不曾例外。
“盘古圣人证道,我洪盟亦许久未召开最高层会议,索性便趁此机会,让大家聚聚。”云洪微笑道:“看诸位道友姿态,这百万年都过得不错。"
"都是洪主之功。”
“这百万年,是难得的和平。"
“略有所得。”诸圣陆续开口,气氛颇为不错
毕竟,在百万年前那场大战后的战利品分配中,因云洪推辞,反而令洪盟诸圣,尽皆得到了一件先天至宝。
如何不欣喜?
除洪主、混沌古神帝君这等近乎至尊层次,没有哪位圣人会嫌先天至宝多。
每多一件至宝,都会令他们实力大增。
随后。
一位位圣人开口,陆续商议了些洪盟内的事务,以及一些整军备战的情况。
“洪主,这百万年来,你在外海不曾返回,探查的情况如何?”凰祖终于开口。
其他一位位圣人都望向云洪。
百万年来,无涯域大军整体实力不断提升,可诸圣心中忧虑不减反增。
因为。
随时问流逝,那场大战后本已大幅减轻的命运压迫,又逐渐变得强烈起来,
虽然,再未如大战前那般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