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模糊视线,男人已经跪在她身上欺压而上,手中拿着白色细长的蜡烛,打火机火焰再度燃起,点燃蜡烛,小小的火苗开始融化着。
“不要……不,饶了我,求你。”
泪水从眼角滑落到耳朵,她眼睁睁的看着蜡烛被燃烧成水滴,慢慢倾斜,很快便往下滴落,烧灼在她青紫的伤痕上,瞬间凝固成一朵白色的蜡垢,皮肤烧红。
秦淑尖叫着求饶,哭声越来越大,如画般妖娆的脸,已经哭的满是泪水,她丝毫动弹不得,甚至连身体也无法扭动。
而身上的男人却是一脸冷漠,把蜡烛倾斜的弧度越来越低,几乎把整个蜡烛放平在空中,融化的蜡烛不断的往下滴落,速度越来越快,从胸前到平坦的腹部,越往下越敏感。
看着她绝望的哭泣,求饶着说她再也不敢,柳季川不生气,反而在笑。
“不是喜欢这些吗?偏偏做这些举动,不就想是让我惩罚你吗?你想拿打火机做什么,是不是想过趁我不注意点燃什么东西,还是说又想自杀了?”
娇嫩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烧灼成了红色,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蜡垢,她痛哭着,哭声刺耳的整栋别墅都能听到,平坦的腹部不断收紧,颤抖个不停。
那么长的蜡烛燃烧了一半,她疼的已经叫不出声了,整个皮肤都变得麻木,实在是没什么可以给她教训了,柳季川熄灭了蜡烛,放到一旁。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脖子往下游走,抚摸到坑坑洼洼的蜡垢上,红嫩的乳头也被滴上了不少,凸起格外明显,从脖子一直滴到了胯下的大腿上,格外色情,她的双腿没有知觉,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呜放过我,放过……我,求你。”
他的手指抵住了她的唇,低下头,深邃的目光倒影着她恐惧的小脸,一张邪肆近妖孽俊脸,是她平生最害怕的脸孔。
“又不乖了,秦儿应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亲爱的,哥哥……主人,放,放过我。”她把他所有想听的称呼都喊了一遍,柳季川一边笑着,一边动手剥离皮带。
“现在这样,我喜欢你叫我老公,有些天没操你了,下面恢复的不错,今天既然做了让我不愉快的事,作为惩罚,就要把你操坏。”
“呜啊,不啊!已经惩罚过了,饶了我,老公,老公求你。”
黑色的西装裤褪下,早就在滴蜡的时候硬起来的巨物,内裤中已经肿胀了一座山,释放出过于粗大狰狞,深紫色的东西,青筋充血的环绕着。
不知道比平常人大几倍的东西,竟然一丝润滑都不用,抬起她的一条腿直接往里插入。
秦淑痛苦不堪的张大嘴巴,男人冷漠的低头撇着,一寸寸的挤入,掐了一把她青紫柔软的奶子。
“知道我不喜爱听什么话还敢说,惩罚你是我的事,无论罚你多少次都不够!躺在身下把我伺候好,说点我喜欢听的,不然这穴不见血,我就一直操。”
“老公……老公!”
她痛的内脏都在颤抖,双手动弹不得,颤抖着双唇,知道是逃不过了,含着眼泪用尽他教她的荤话,拼命讨好起来。
全根没入,柳季川舒服的抬了眉头,干燥的阴道被抽了几下便开始湿润,调教这么多年,总算是有点成效了。
“秦儿可真淫荡啊,这就操死你了!”
极速的顶撞她承受不了几下,手垂在一侧颤抖起来,嘴里无力的吐出呻吟,配合着他的插穴,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他永远都不嫌腻的话。
“操死我…额…老公,好主人操死我,操死我…”
眼泪无意识的流出,破碎的身子终究变成了他的物品,真要是操死她也就解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