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卓敏庭大摇大摆好不高调地走进他选的金碧皇宫般奢华的酒店,金色的灯光,华丽的红地毯,无处不糜烂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也只有卓敏庭这种败家子才会喜欢这种地方,徐弈博随后,顾淮阳惯有的落在后头。
……
遇安和苏文青在一家简单素静的湘菜馆吃过饭,闲聊片刻,走出餐馆也不过晚上八点。正打算要分头离开时,苏文青接到了徐弈博的电话,眼神一亮,看的羡煞旁人,接起电话后,那头却是一个女人醉酒后的声音,听得苏文青眉头紧锁,眼神犀利,满脸不悦。
遇安待她挂了电话,发现苏文青气的浑身都发抖了,她狐疑问:“怎么?”
苏文青只恶狠狠地和遇安说了几个字:“我要去抓奸。”说完便拦的士而去,连遇安也不管了。遇安看着她愤愤而去,生怕她出事,刚刚她几句不悦的话语里她分明听到了一个地址,于是她二话不说也拦了一辆的士。
淮安的夜晚,总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鸣笛声在街道上肆意地叫嚣,刚刚还堵的水泄不通看不到尽头的弯弯曲曲的车海,此刻早就绝尘而去,只有色彩斑斓的霓虹灯打在漆黑又漫无边际的路面,一深一浅,繁华的高楼大厦,人来人往,淮安人民的生活在夜幕低垂的时刻上线。
卓敏庭一党选的很不巧是淮安最繁华的中心地带,不过以卓敏庭矜贵的性子,不是繁华之地,他压根不会踏足,这里车早就堵成了灾,而苏文青再打电话过去时,徐弈博的手机就已经关机了,她冷笑一声,眼神犀利地令人发指,司机看着反光镜里那张愤怒的脸,狐疑问:“碧海云天就在直走过红绿灯不到五百米的距离,现在堵车,姑娘要是急可以走路过去。”
苏文青听到司机的话,又望了眼看不到尽头的车海,点头,从包里拿出100圆递给他,说:“师傅,谢谢。”便下了车。
“哎,不用这么多。”司机偏过身子叫唤,苏文青却早就跑远了。而遇安就落在苏文青车辆后隔着几个车的位置,给苏文青打了电话,虽然苏文青说了不用她管,却也告诉了她准确的包间,遇安不放心此时刺猬般怒火的苏文青,保不准她口没遮拦地会不会和徐弈博吵一架呢?在堵车之时,她分明看到了苏文青下车的身影,付了钱也匆匆下车。
当苏文青气势汹汹地走进碧海云天,却被毫不客气地拦住了,理由很简单,因为这个高档的会所,是会员制,也就是有钱还不行,必须有关系,有vip还要预约才能进入,而苏文青和前台的服务生说了找人,还是被拒之门外了。苏文青想了想,突然动了动脑子,和前台说:“卓敏庭,我找他。”
“卓先生?”前台狐疑看了眼苏文青,卓敏庭作为纨绔子弟的翘首,花钱是他最在行的事,卓敏庭说过,他的兴趣,是把赚的钱给花掉,这样他才有动力赚钱。虽然高调张扬地过分,可是他的确就有这么能力,不仅是他作为富二代,重点是他压根不花他父母那数不完的钱,自己赚的钱即使如流水般消费,依旧多的数不胜数,整个财大气粗的土豪。因此,在淮安又或是暮城甚至各个省份,到国外也名声大噪。
苏文青点头,“我是他请来的朋友。”
前台疑惑地给经理打电话,三路十八弯,总算连线上了卓敏庭,里头的三个人,从包间的餐桌换到了休闲的ktv包间,天花板柔和的白色灯光落在包间的每个角落,忽明忽暗,悠扬的音乐传来,一个除了顾淮阳坐在沙发角落岿然不动,不过自斟自饮喝了一杯不到的红酒,卓敏庭和徐弈博却是一杯接一杯,喝的风生水起,兴致越来越高,眼看着茶几上堆着的三瓶空了的红酒,还有五六瓶浓度颇高的威士忌只剩了小半瓶,卓敏庭还在摇晃着玻璃杯,眼底清明,优雅而魅惑,而徐弈博却是红通了脸,游离而散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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