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太过贪心了吗?其实他从来也没说过喜欢她,连最初在一起,他也说过,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爱了。那些她过去信誓旦旦的话还言犹在耳,可是她却变得这般善妒了?
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雨了,似乎总是那么不经意就撩拨人心,令人浮想联翩,苏文青看着已经沉睡过去的男人,半天也不过叹了口气,端起洗脸盆走了出去。
遇安醒来的时候,再一次发现自己在顾淮阳的办公室里,原来她迷糊中发现自己在顾淮阳这里不是一场梦,可是她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喝醉了自己跑过来的?她想到此就心虚地要命,急急忙忙爬起来,偷偷摸摸环顾四周,才拉开门,便看到回来的顾淮阳,他还是一副清淡冷静的模样,就这么侧着身子,在遇安诧异的瞩目下走了进来,还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醒了。”
遇安点点头,想了想,又偏头狐疑问:“我怎么来你这的?”
顾淮阳听了,拿东西的手一滞,偏头打量了她片刻,“你不记得了?”
遇安摇摇头,细细想了想,“有些头疼,只记得我喝了酒,坐了车回到医院的,难道是我跑错了地方才来的你这?”
顾淮阳听了,上下打量她,见她一脸坦坦荡荡,又面无表情地说:“嗯。”
遇安疑惑了,想了想又不确定地问:“你是说我自己不请自来?”
顾淮阳默默点头,按了按额头,又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有些头疼,你以后不要乱喝酒了,我不想收拾残局。”
遇安听了他的话,耳根一红,别提多窘迫了,又狐疑问:“那个,我有没有发酒疯什么的?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回去了?”
顾淮阳偏头看着她,倒把她看的不好意思了,他又不紧不慢地补充:“大概我这里比较舒适,你死活不肯走。”他那般认真的话,让遇安心虚到不行,直接打住了他的话,“那个我突然记起我还有些事,我先走了。”她说完也不等顾淮阳反应,提步便拉门而出,留下不明深意的顾淮阳。遇安急忙走出去,把自己唾弃了个半死,她什么时候这么厚颜无耻了?
徐弈博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爬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10:30了,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推门走出卧室,便看到忙前忙后的苏文青,苏文青此时正在厨房里熬汤,看到他时,轻柔说:“你醒了?昨天喝了太多酒,会不会头疼?我熬了粥在桌上,估计有些冷了,我去热热,你先喝杯热牛奶暖暖胃。”苏文青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着,早上又那么早起来,她眼角有些乌青,她说完又朝餐桌走去,她那一袭话,敲打在徐弈博心上,就好像,此生就这般平凡地走下去,似乎也是一种幸福。
苏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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