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说过,我不想再看见你,请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是第一次在遇安内心,感受到深深的绝望。以前无论顾淮阳多么冷漠孤傲,或是偶尔的热嘲冷讽,都没有如此令人窒息的绝望。
如今他好像变了,学会了关心人,那是谁教的呢?那个女孩吗?她突然苦闷地发现,顾淮阳如今对她越好,那些过去让她落荒而逃,分崩离析的场景越发淋漓尽致地浮现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似乎是在提醒她,过去的顾淮阳有多讨厌她。
宋遇安才换回自己的衣服,站在医院门口,伸展了下一天下来有些僵硬疲惫的身子。望着夕阳西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太阳,昼夜交替之间,天边总是有两抹自相矛盾,又相得益彰的色泽,这种感觉很奇妙,也享受。好像无论经历什么,这个时间,天空依旧是日薄西山,不受影响。
“遇安。”宋遇安听闻叫唤声,转过身,便看到离她不远处靠墙而立的男人徐弈博,此刻这悠哉游哉地望着她,已经脱了白大褂,换上了深色的薄毛衣。
“你也下班了吗?”遇安疑惑地问他,脚步却没朝他挪近,徐弈博摇了摇头,又偏了偏头示意不远处,顾淮阳不急不慢地走过来。
他在等顾淮阳。
“终于磨蹭出来了。”徐弈博感叹,又冲遇安期待问:“一起去吃饭?”
宋遇安犹豫之际,在看到里头慢吞吞的男人走过来时,连忙摇头:“不了。”说完便立马往外大步走去,却还没来的及走几步路,手腕感受到一股力量,措不及防地把她拽走。那人带着黑色鸭舌帽,看不清脸。
遇安挣扎无果,被拖着手腕,她强烈地边挣扎边喊:“放开我。”
也许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是完全没有对比性的。宋遇安即使身体往后倾,脚不挪动,也被快速拖走,塞进了一辆车。
宋遇安要逃跑时,便被他拽住,车关上,上了锁。
等顾淮阳两人跑到外头时,只看到疾驰而去的车。徐弈博想也没想立马拨通了110。
宋遇安在车上,拿起包就砸向男人:“还不停车?”
“姐,是我。”男人接住包,扔在后头,又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拿下,看向她。
宋遇安的手却没有及时收回,一个耳光直接结实的打在他右脸上,他躲之不及,脸上赫然的浮起又红又肿的手指印。
宋遇安看清了他的脸,却已经来不及收手,看着那赫然的手指印,面带愧色:“对不起。”
陆方一个急刹停在路边,无奈说:“姐,我好心请你吃饭,你就这么对我?”
好心请她吃饭?这明明是一桩恐吓好不好?遇安看着这个理直气壮的男人,没好气地应答:“谁让你吓我?”
陆方听了,立马不满地摇头否认,他望着遇安正色说:“这是惊喜。”
遇安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愤愤道:“什么惊喜?简直是惊吓。”
陆方不想同她争辩,揉了揉自己的右脸,道出他今天的目的:“现在可以陪我吃饭了吧?”
“你没事吧?”她揉了揉自己的右手腕,看向他的脸。路过药房时,遇安快速下车买了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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