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阳望着窗外发呆,徐弈博又告诫他,“小师妹虽然看起来与世无争,还没心没肺,但是她很敏感的,尤其是对你。”
“……”顾淮阳此刻偏过头,望着对他耐着性子喋喋不休的男人,神色有些恍惚,徐弈博又没完没了地忠告:“你喜欢她的话,就不要和颜嘉卉走的太近。当然,如果你喜欢颜嘉卉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老徐。”顾淮阳垂了垂眼敛,有些空灵又疲惫的声音响起,“那天我去了,她和杨溪宸在一块。”
徐弈博听得他的一句话,有些呆住了,又听得顾淮阳疑惑地说:“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所以,其实他是吃醋了?徐弈博憋着笑,轻咳了咳来隐藏自己的喜悦,又一本正经说:“你自己知道就好了。”
颜嘉卉独自躺在病房里,抬了抬打了石膏的小腿,抬眼便看到拎着食盒的徐弈博,眸间一阵诧异,又望了望徐弈博的身后,心中闪现一抹失落,徐弈博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对她客气又疏远的说:“顾淮阳不会来的。”
颜嘉卉看着对她戒备的徐弈博,不由苦笑,和他说:“你好像一直都不太喜欢我。”
徐弈博一副纨绔子弟模样耸了耸肩,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既然走了,何必回来?”
“遇安呢?为什么她可以?这不公平。”颜嘉卉坐在床上,偏头固执地盯着他,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说出了她的不满。
徐弈博立于她不远处,双手抱臂,正经说:“她不一样。”细细一想,这是徐弈博活了二十七年难得一见的一本正经。
颜嘉卉听着他们如初一辙的话,心里一怔,眼都有些湿红了,又和他说:“你们还真是好朋友,说出的话都一样。”
徐弈博听到她的话,心里想难道顾淮阳和她说过什么了?那木头可算是开窍了,想到此,他不禁扬了扬嘴角,和她好脾气地解释:“很多东西都是强求不得的,既然当初得不到,那么现在强求又有什么意思?该放下的就得放下。”
徐弈博说完,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进去,便往外走,当他才要迈出门,颜嘉卉便叫住了他,“那你呢?你又能忘了她吗?”这个她,顾名思义是抛弃了他一走了之的初恋,而不是苏文青,徐弈博没有回答她,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
遇安又请了一天假,便回到了医院。看到迎面而来的几个医生护士,她客气点点头,礼貌打招呼。对顾淮阳也是如此。
也许,生病最大的好处就是让她忘了心痛,身体上的伤可以转移心里的伤。所以,生病也是一种福气,病的越长久,病的越严重,那么心痛是不是就越少了?
“遇安姐,你真的没事吗?”李珂看到遇安坐在办公椅上,抬手扶着头,脸色惨白,显然精气神不太好。遇安直接拒绝:“没事。”
李柯依旧不放心,就连一向寡言的吴省也冷冷问了一句:“吃药了吗?”
遇安诧异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吴省,“已经吃过了,我去查房了。”
“顾医生和那个女病人是什么关系?”一个护士小声嘀咕,“我那时见顾医生本来都要走了,却因为她着急地跑过去,很晚才离开。”
“哪个女病人?”另一个护士好奇。
“这你都不知道?”那个护士一脸鄙夷。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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