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这人,少女趁叶老爷子喝水的功夫,往男人另一只干净的鞋子上踩了脚。
这回,她加重力道,甚至踮起碾了两下。
“……”薛宵看看形状对称,深浅不一的鞋印。
不用问,自己在少女心中的分数肯定又成负的了。
从医院出来时,天幕墨黑,叶旎不乐意再坐男人的车,蹭到母亲身边,软声求着她先送自己回去,再去机场。
叶氏和F国合作的工程即将动工,贺嫣需要亲自到现场参加剪彩以示合作诚意。
看眼伏在车窗上撒娇卖乖的女儿,贺嫣笑起来,“要一起吗,现在订机票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在F国吃晚饭,你之前不还说想看看那里的扎染和国内的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话,贺嫣不是第一次说了,次数多到记不清,每每去往和集团相关的场合前,都会问。
她知道女儿还年轻,嫌家族事业无趣,更没有做好接手一切的准备,所以身为母亲的她没有强求,仅仅耐心等待着。
“不想去。”没有意外的,叶旎这次也拒绝了母亲的邀请。
“好,下次。”贺嫣温柔揉揉她脑袋。
母亲的抚摸总是能抚平所有不快,叶旎抽抽鼻子,将视线转向父亲,“爸爸,我想问好久咯,你又听不懂,次次跟着干嘛?”
“我是行李啊。”叶鹤亭振振有词。
爸,好没出息喔,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