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睿德边纵情的吻着,边伸手褪下了景莲的外衫。在露出雪白的臂膀那刻,她哆嗦了一下,但很快被吴睿德更加猛烈的亲吻转移了过去。
景莲就这样听话的像昏了头般,任他一件件的将罗裳轻解,不再抗拒。
她只是害羞的将身子紧紧贴在吴睿德胸前,可吴睿德最终还是毫不留情面的将她身子推开一些,如此,白花花的一片便尽收眼底……
“公主……”吴睿德看着眼前这美妙的一切,连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想他吴睿德打小村生泊长的,虽说吴家在村子里也算是殷实人家,但毕竟是村村寨寨的没见过世面,当初一见九娘便觉得是人间仙子。直到后来进了京,才知道女子的肌肤竟可以柔腻的像块豆腐!涂脂傅粉后更是白里透红,滑嫩的想让他咬上一口!
进京这些年,他先是贫困潦倒。后来好容易高中,又想保个好名声娶房对前途有助益的妻室。是以,这些年他窑子不敢进,妓坊不敢迈!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清白’身子没白留!竟一举成了驸马!
他揽着景莲的腰,将她放倒在榻上,然后伏身上去……
景莲双臂环着吴睿德的脖子,不安道:“若是父皇与母后知道了怎么办?”
吴睿德先是在她脖子上轻嘬了一口,继而往下游去,在另一处又嘬了一口,这才说道:“反正我们只是下了一夜的棋。”
而景莲此时已无心再去问任何,只嗯嗯唧唧的任他来回游走。
“景莲,我此生定不再负你。”
“嗯……”
……
随着一股滚烫的热流袭进身体,景莲明白自己已经完成了从女孩儿到妇人的进化。
这份欢愉,是她从未有过的。这份痛,亦是她从未有过的。
很快,桃花醉的后劲儿已涌进了全身的血脉中,先前的那份疼痛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
清晨醒来,景莲微睁着眼,看到吴睿德已下榻在穿官服。
他束好了鞶革,斜睨了一眼榻上,见她已醒,便温柔的移至榻前,嘴唇在她额头轻点了一下,“公主,女子初夜会比较辛苦,你多睡一会儿,睿德先去上朝了。”
说完,他准备离去。景莲却在身后又唤了一声:“哎~”
他回头笑笑:“怎么了公主?是舍不得下官?”
景莲拽了拽锦被,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吴大人……记得摆好棋局……”
吴睿德琢磨着末了这二字,不由得失笑。见景莲羞的将头都蒙起来了,他才说道:“公主放心吧,‘棋局’业已摆好。下官出去后会给下人们说陪公主下了一夜的棋,直到公主累了要睡了,下官才走。”
随后,景莲听到殿门被开启复又合上,她才将蒙在头上的锦被拉了下来,露出一张红通通的脸蛋儿。
她往榻的里侧挪了挪身子,褥子上那几朵殷红的‘花瓣’便显了出来。
景莲平躺过身子,下身隐隐还有些痛意,但比那痛意更令她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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