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舍我不得,而是心有不甘。
她绝望的盯着我看,到死都没闭上眼。
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可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我们两个疯闹不止,她被我失手推下船。
暴风雨来的那样快,一切只在须臾之间,也只是几个海浪翻过来,我与她的距离就越来越远。
她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一声凄厉的叫喊也被狂风吹散,大雨滂沱,风浪不止,天地之间都是一片狰狞的灰暗。
我叫她的名字,再也没有人听得见。
只有无休无止的海浪,来戏耍人间。
我跌坐在地上,叹着一切都完了。
是我害死姚淳,叫她永远都只是一个小女孩。
这么多年过去了,耳边似乎都有她不甘的哭喊,还有海浪阵阵、乌云密布的天空就在眼前。
我时常梦魇,在那样一双不甘的眼睛里走不出来。
直到有人叫醒我,或者我大汗淋漓,不安的睁开眼。
梁川是习惯了的,摸一摸我湿漉漉的额头,说我早就该醒来。
双手掩面,我叹气出来,问一下现在是什么时间。
梁川看看表,说凌晨三点。
我点根烟,靠在床头再也没办法入眠,闭上眼就能看见姚淳不甘的眉眼。
她也奔我而来,抱着我的脖颈,说好久不见。
然后和我贴贴脸,说这辈子都不要再分开。
终究是我对不起她,叫她的人生只有那样少的一点。
一直一直我都焦灼不安,梁川就伸手给我揽进怀里,然后温柔的亲了亲我的眉心。
他问我梦到了谁,我也坦然相告,说是姚淳。
他又低头亲了亲我,说已经是很久以前。
是啊,都是很久以前了。
我是个大姑娘了,她却一直一直都是个小孩。
我的叹息止不住,一声连着一声,梁川就笑我像个老太婆一样。
他托着我坐在他身上,在我脖颈处蹭一蹭,夸我好香。
我还在梦里没走出来呢,衣服就被人给剥光,梁川双眼含笑,捏着我的双乳说这样好爽。
再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会改头换面,更何况梁川这个本就虚伪的狗东西。
下流话说不尽似的,他夸我的奶子又大又白,使劲捏了捏后还感叹着,说神仙也不过如此。
我以为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自打梁川改头换面以来,这样的亲密也不是特别稀奇。
他总是这样和我亲昵,摸一摸抱一抱然后就翻个身睡觉,毕竟手残脚残,条件不允许。
可今天明显多了一些步骤,就比如他伸手,脱下我的内裤。
我伸手去摁,他就抓着我的两个手腕在掌心里捏着,亲我时呢喃着叫我听话一些。
我被他亲的头昏脑胀,只是片刻的功夫就被脱成光溜溜的模样,有些不安,我半骑在梁川的胯上。
察觉出我的紧张,他似乎是笑了笑,转瞬即逝来不及捉到。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月亮皎洁,照亮我们痴缠的身体。
也有我可怜的吟唱,和他低沉的声音,说我有点太紧张。
姚安,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说是这样说,下一秒他就摁着我,在他身上一股脑的坐下去。
抓紧他的肩膀,我说不舒服,梁川就亲一亲我的耳鬓,说他会小心。
你太紧张了。
他这样说,试探着动了两下后就拍拍我的屁股,说我这个角度是格外好看的。
看来以后要经常这样做了。
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我被梁川说的面红耳赤,这样坐在他身上,让他的一整根都在我的身体里,稍微动一下就是难以言说的滋味。
梁川扶着我的腰往上顶,每顶一下都能听到我软绵的呻吟,他似乎是觉得有趣,频率愈发的急,看我胸前摇晃不止的双乳,给抓在掌心里。
“别…太快了…”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出来,我趴在他的肩膀上,急促的喘息。
可梁川却像是听不见,直接翻个身把我压在身底,我的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落下,他就凶蛮的开始顶我。
我发现男人在这个时候是听不进去话的,你越是无助难耐,他就越有成就感。
看啊,她绽放的多漂亮,这些都是我的功劳。
像个吃不饱的野兽,这一夜浮浮沉沉,怎么也不够。
偏要你掉眼泪,呜咽着说一些好听的东西,一句话分成几段,带一些耐人寻味的呻吟。
他顶进去,我便叫起来。
叫他的名字。
叫梁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