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没找到宋引蔓?”
“没有。”卫司融回答得很快,“她和林绣莓很可能在南仪镇。”
宣帛弈没跟全程,不清楚郑汝水那边的调查结果,闻言道:“那钱军涛很可能也在那。”
这不过是个没证据的猜测,卫司融想起郑汝水半下午的话,踌躇数秒,道:“如果我没能找到钱军涛,他死的概率很大。”
宣帛弈单手颠出支烟送到嘴边,含着烟嘴说话不太清晰,却是一贯的轻佻:“宝贝,你有没有想过个可能?”
卫司融很想纠正他的称呼,碍于他的厚脸皮,只得作罢,捏着鼻子佯装没听见道:“什么?”
“那就是现在很可能他就已经是个死人。”宣帛弈说出了个残酷事实,“融融,你猜今天许梦婷为什么会颜悦色说出那番感谢我们的话?”
“她,”卫司融停顿数秒,回想许梦婷当时的神情,放松又真得很感激,那不是感激他们在找钱军涛,倒像是在感激他们在为一件事合理而奔波,“她知道钱军涛的处境。”
“把这个处境说清楚点。”宣帛弈很有耐心引导道。
熟悉的打火机声音在耳边响起,眼前画面多出一点星星之火,就在宣帛弈指间。
卫司融视线飘荡半天似乎被这点红所蛊惑,随着而动也说出了心底猜测:“许梦婷知道钱军涛已经死了。”
“乖孩子。”宣帛弈赞赏地夸奖了句,“她很不想和我聊种菜,是怕我一时兴起下楼去看刚翻过的葱地,我推测那儿应该藏着点有趣的东西。”
积累多个案件的卫司融条件反射道:“藏了尸体?”
直到宣帛弈的笑声顺着手机传到耳边,他才反应过来刚那句话有多离谱,再看眼皮底子下的男人,边笑边抖烟,画面太生动,他眼前几乎完美浮现男人略弯的月牙眼。
“笑够了没?”
“对不起啊宝贝,你实在太可爱了。”宣帛弈又抽了两口烟,“她没那么大胆把尸体藏在那,福谭小区监控角度刁钻,正对着那片儿呢。再说以盛雏霜及宋引蔓的聪明程度,不会让事情败露在她这一环节。”
“我会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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