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对拓跋启太重要,因此又春的分量又重了。正如王夫人所说,又春是个有福的女子,放在他身边,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很好。
之前拓跋启没往心里去,现在却有些相信了。
因此他会给她优待。
被拓跋启叫来一同用膳,以佑春的身份,只能坐在他左手侧,不能坐对面。她挨着他入座,视线又看到了拓跋启的身子,忍不住往他胯下瞟。
她是知道刚才他反应有多大的,这会儿她私密处都还未干,仍有湿意,不知道拓跋启有没有那个本事自控。按说,他不过一个雏儿,应当精力旺盛硬如精铁,动了的情也很难退却。
但佑春见识过拓跋启的定力,因此拿不准他。
低眸一瞟,佑春果然看见他衣袍于双腿之间那处仍被顶着。所幸没人敢看他,因此没人会知道。
看他也难受,佑春更不解。明明放她走后他随便怎么泄欲都可以,但他偏偏要起床、用膳,还要将她拘在身边。这是为什么?他不难熬吗?毕竟分身起立是因为她,看见她在眼前晃来晃去,心思不会乱?
凡间的上位者,果然难以揣度。
她在偷偷查看拓跋启,拓跋启也好整以暇地瞧了她两眼。看她走路时扭捏不安的姿态,坐着也坐立难安,他难得心情愉悦。
上一回又春侍奉完他沐浴后匆匆离去,在房里躲了半日才出来的事扰了拓跋启许久。因此今天看她难受,特地拘她在身边,让她随他一同强忍着,莫名的舒畅。
佑春不再看他那顶得高高处,准备用饭,站一边的重阳却轻咳了一声。
她面前摆了两双金箸,意味不言而喻,这是让她为拓跋启布菜。
佑春握了筷子,刻意给拓跋启夹了一筷鸡汤白菜,整桌菜里看起来最寡淡的。
拓跋启:“行了,你自己吃吧,布膳有人。”
佑春假模假样,惋惜道:“听殿下的。”
看在别人眼里又有了特殊的味道。
瞧瞧,殿下多宠又春啊,连让她布膳都舍不得,怕累着了,好让她好生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