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山气势压人,身形b近,二人一近一退,将将回了床边,“不是么?枉我怜你ai你,直将你放在心尖上来疼,你却是这般不自ai,莫非换了旁的什么人,只要能为你所用,就要用身子来偿么?”
脚下一软,如玉绊倒在床上,心下一p寒凉,停了少顷,抹着眼泪说道:“舅舅好狠的心,我是为救泽儿不假,却也不是那般。我自知没了清白,不敢再奢求舅舅怜ai,却忍不得你把我看成那等人,大不了我去自首,便说那人是因j不成被我杀的,总归也能换下泽儿一条命来。”
如玉说完抬脚便走,白明山哪里肯放了她去,赶忙把她按倒在床,无奈道:“我儿好大的脾气,也不知是谁求谁来,我不过说了句气话,你就同我使x子,若不是真心ai你,我能让你个小娘子拿捏了去?”
“我哪敢拿捏舅舅,你眉头一皱就吓得我腿软,哪里还敢跟你使x子。”
白明山ai煞了她这娇俏痴缠的模样,当初若能娶了表,应当也是这番光景,此时娇娥在怀,腿间那凶物早就醒警,他低头吻上如玉的红唇,舌尖探入其中吸吮香津,直到外甥nv双唇艳红,才放了她去,说:“玉儿既是真心待我,总要给舅舅些好处才是。”
如玉双颊火烫,咬唇思量一番,伸手去慢慢解自己的衣襟,白明山也不动作,只是津津有味的端详。如玉身量随了刘氏,娇小玲珑,可一双nru却比其母大上不少,这些年来白明山不知j度在梦中与表欢好,此时见了如玉那对弹动的nru,已近不可自持,只想马上入了巷才好。
脱衣无论多慢,总有时尽,眼前之人肩头纤弱圆润,锁骨精巧秀丽,x前却是猛然一变,两个nru肥润饱满、浑圆挺翘,ru晕粉n,ru头娇小,怎么瞧都是秀se可餐。明明身形不大,却是长了一双长腿,纤白笔直,而那腿间幽谷竟然馥郁粉n,光洁可人。
任凭胯间r具涨到生疼,他却还是老神在在的安坐不动,见如玉脱了衣裳,两手环x,不胜娇羞的站着,就笑着说:“你愣在那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如玉到底是个nv儿家,这般自荐已是羞到了家,身子都飞起一p粉红,j次想要逃了出去,却生生压了下来,这时心知躲不过,暗咬银牙爬将过去,x前ru波摇荡,粉樱若隐若现,直瞧得白明山筋骨s软,唯有一处是y的,“乖囡怎就长得这般娇美可人,你自小惹人怜ai,长大更是了得,真是魂都要被你勾走了!”
白明山刚过四十,正是男子最得意的光景,年富力强,人脉广阔,阅历深厚,自然也是欢场上的老手,加之面相好,本钱足,凡是沾身的nv子,便没有不ai的。如玉白净净像个羊羔一般,哪里是他的对手,由着他亲嘴咂舌,娇喘阵阵。
“我儿这香ru长得极好,且送来让舅舅品上一品。”如玉被摆弄得骑跨在他腰间,正弯了腰自己托着nru颤巍巍的送到他嘴里去。ru珠送到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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