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犹如燎原火种,瞬间在白明山脑中燃起一p连天火海,我这样疼你ai你,把你捧在心尖上宠着,你却口口声声念着表哥?
他怒火中烧,也顾不上如玉此时的异样,分开两条长腿入将起来,“放心,你表哥不闹你就是。”
经过白靖荣方才的一番j弄,如玉x中已是s滑一p,舅舅那玉杵进得甚是便利,稍一用力就尽根没底,昨夜舅甥两个y戏不断,时下仅隔了半天,白明山已经对外甥nv的rx分外想念。
“我的儿,可是被你表哥c得美了?这牝r儿s滑紧n,嘬着舅舅的物事不放呢!”白明山自cha入起便大力夯动,全然不似往日温存怜惜,两手搂着如玉的长腿放到肩上扛着捣弄。
可怜如玉刚刚从表兄那处受了一场y辱,现在又被拉到舅舅身下c弄,两只小脚被举在当空,飘飘摇摇,她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有身下那张小嘴忍受着入珠的抵碾厮磨。
守在一旁的白靖荣瞧的目不转睛,表那小小的趾甲粉红莹润,观之喜人,脚踝纤细净白,好似瓷做的娃娃,让人轻轻一捏就碎了,“表这双小脚长得恁美,回头等我寻个精巧的小链子与你套在脚上,想来定能晃出一番风景!正所谓‘撒帐中,管教新f脚朝空。’,表虽说不是新f,也不妨碍你我情浓!”
“哪个跟你情浓?”白明山醋极,伏身啃舐如玉的n尖儿。
那小n头早就红肿破p,被他一咬自是生疼,如玉痛的一个激灵,晃动间美目微睁,“疼……舅舅……好疼!”她满面c红,声如蚊呐,更显得娇弱可怜。
见她眼角慢慢泪下滴来,白明山忽得心软,想起若是表泉下有知,见此情景,会是怎样恨他?说到底,如玉也并无过错,她一个小娘子,寄人篱下,抗不过当家主母,逃不脱附马表哥,从头至尾全是他见了那入室jy的案子,心头火起,迁怒如玉,才引出这舅甥相j,由她受过的祸事。
那时他心境j何,想来是无人能懂的。如玉被人jy,就像是表被那两个下j胚子轮流糟蹋一样,心痛如绞。怒火太盛,不知何时就成了yu火,许是表佳人矣逝,如玉又正值妙龄,便让他把全部心思都移到她身上去了。
想通个中关节,白明山也顾不上那依然y挺的y具,生生将其拔出,直把泪流不止的如玉搂在怀里,哄孩子似的拍着背说道:“都是舅舅错了,怪我没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我去把娄虹那j婢发卖了,给你出气可好?”
如玉只是埋头在他颈间,chou泣不止,一言不发。
白靖荣见此冷笑连连,一把拉开两人,将如玉扯到自己怀里,说:“今日可是大开了眼界,儿子长到这般大,还是头回见到父亲如此做小伏低!表果然了得,竟连父亲都驯f了去!”
因白靖荣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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