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又是何意?我有些不懂。”如玉慢慢自白家父子二人之间踱出,走到辰砂身旁站定,“大表哥想是听岔了,婚姻之事向来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我说话的余地?国难之中,父亲以身殉职,我不得看守送终已是不孝,怎敢自己拒了父亲定下的亲事?”
“明明是你亲口说的。”白靖荣终于不再嬉笑,皱眉问道。
“何时说的?”如玉美目圆睁,一副不谙世事的娇憨之态。
是了,何时说的?那等聚众y乱之事s下为之还则罢了,以公主之尊也算不得什么,可不能将它提到明面上来讲,白明山要前程,公主府要脸面,此时竟是有苦说不出了。
白明山闭目吸气,那时他醋意大发,只顾着b她表态,思虑不周留了空子。长年打雁倒被雁啄了眼,已说不清到底是怒意更浓还是醋x更甚,不过……
他缓缓睁开双眼,仔细打量如玉,点头说:“好、好、好,不愧是苏伯安之nv,你既然一意孤行我也不拦你,只是我对你一番拳拳ai护之心,却换来这等下场,你……可还有何话说?”
想当初,她贴在他身边撒娇犯痴的,一颦一笑皆是惹人怜ai,他想当然的以为那番神态不能作假,是以到了这等关头犹不死心,盼着她是碍于辰砂不敢直言,故而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如玉本就对他无情,只是福身一礼,“多谢舅舅屡次出手相救,如玉感激不尽。”
“呵!”白明山冷笑一声,双目渐渐泛起血丝,y沉沉的说道:“也罢,就当我将真情都喂了……”他话音一顿,终究舍不得将话说的太狠,“你既然一心想着他,从此以后你与我白家再无瓜葛,这路是你自己选的,往后莫要后悔才好!”
怒火攻心之下,白明山再看不得他两人比临而立,那小倌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惯会狐媚h人,哪里比得过他沉稳有度?他气冲冲拂袖而去,白靖荣与白夫人带着娄虹也一同出了屋门。
待到听不到白家的动静,如玉吩咐道:“连晶,你先下去。”
因怕苏泽的事走露风声,旁人面前,她们一直谨守主仆本分,全然不似s下里那般随x而为,连晶倒也从不与她为难,凡有外人瞧着,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连晶口中称是,兀自退了出去,辰砂尚未开口,如玉便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辰砂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把人接住,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玉儿,你怎的了?哪里不舒f?”
怀中娇娃面se渐起一抹粉红,此时旁人皆已退下,如玉也不再强压,声声呻y自檀口溢出,有气无力的说:“我也不知是怎的了,身子又燥又热的,手脚发软,使不上力气。”
抬起她的手腕,辰砂为她把脉。近j年来他的医术未再精进,但根基总是在的,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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