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去的时候外面正在放红榜,整个年级的学生都为过去张望。
“宋凌菲好厉害,这次冲进文科前五。”
“她文采很好,没出过A班。”
“也是,长得也好。”
“学校事务多也没耽误学习。”
有几人瞥向路过的她,幸好B班就在隔壁,转弯就是教室后门。
“看来有人陪我了。”牧野视线对上走过来的身影,除了背包两手空空。
晚栀回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奚扬信步而来:“陪你打架?”
她们来的有点晚,只剩教室后面有空位,柏灵先把东西放在进门的位子上。
牧野轻拍晚栀的肩:“快还我清白。”
门口长身而立的身影透着疏离:“啧。”
“谢谢。”本就人来人往的楼道都聚焦过来,晚栀双手抱臂,“我得好好学习了。”
“过河拆桥。”牧野也没什么心思调侃,搭上奚扬的肩,“我们相依为命。”
奚扬悠然地斜下肩膀避开多余的接触,薄唇懒懒地勾起,漫不经心地透着嘲讽:“真菜。”
“啊哦。”牧野夸张都捂嘴,状似惊讶地看向晚栀,“被鄙视了。”
晚栀迎着各种目光,淡笑颔首:“慢走不送。”
两人走后,柏灵弱弱地开口:“怎么有点看不懂?”
晚栀打开窗户透气,好笑地戳了戳有点婴儿肥的脸:“有那个时间,不如想想等下选位子。”
柏灵嘴唇张了张,悄悄自言自语:“怎么一下子都过来了。”
晚栀不明其意,后方伸进一只手,她坐的位置刚好就在楼道的窗户旁。
前桌递过去棕色的文件袋:“这次考得好棒,学校有职务也没耽误。”
“应该的。”宋凌菲拿过文件跟前桌寒暄几句,一来一回,编织呢子外套袖子上的流苏蹭在晚栀的手上,“不好意思。”
窗外的美人面带笑意,友好夹杂歉意,连嘴边的弧度都无懈可击,但没人比晚栀更了解,她的宣战。
麻烦真不少。
比如,学习的麻烦。
“还不是来了?”低哑的抱怨在衬衫领口含糊不清。
迟来的学习部办公室,原本的好好学习变味,皮质办公椅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少年衬衫衣摆松散,红色百褶裙盖住金属皮带扣,黑色打底裤被拉下,露出一节白皙的大腿,叠坐在刚健的长腿上。
“太菜了。”晚栀覆在办公桌上,面前还有摊开的成绩单和笔记,裙内承受着修长的手指肆虐。颈边传来少年的低笑,连带背后环绕的胸膛愉悦地震动:“是很菜。”
视线扫过糟糕的物理分数,晚栀的声音在颤栗中旖旎非常:“比不上竞赛宠儿。”
衣服的扣子被一层层解开,胸前是温暖的安抚:“我教你。”体内的手指抽出,弹性的揉捏在粘稠的润滑下色气满满。
“嗯?”原本趴在物理笔记上的晚栀扭过天鹅搬的脖子。
摊开的笔记本正好在势能这一章,薄唇勾起,奚扬清冷的眼中落入一丝涟漪。
“比如,势能分很多种。”少女颈边的声息浅慢,伴随皮带裤链的声音、锡箔纸包装撕碎的声音,沉稳而缓慢,“重力势能E=mgh,质量m不变的情况下……”
炙热的喘息使颈侧的肌肤染上粉红:“高度值h越大,势能越高。”
火热的掌心覆上少女圆润的臀部,炽热的硬铁顶开湿濡的私处,头部在入口处磨蹭,敏感的唇珠在蓄势的热源下雨露不断:“是不是很想要?”
“什么乱七八糟的。”晚栀情不自禁咬紧嘴唇,纤细的手扶住扰人的硬处,烫人热度缓慢进入湿滑的秘境。
奚扬静静靠坐在皮椅上,注视着眼前纤秀的脖颈上升又落下,两手环抱至少女身前的浑圆,紧致而温暖的包容是他不禁溢出一丝舒叹。
灼人的热度让她警惕又充实,少女背脊如弯弓,下凹的弧度优美流畅。
坚实的臂膀揽住摇摇欲坠的娇躯,奚扬坐起身感受花蕊娇嫩的颤抖:“还有弹性势能……”纤腰被拉下压坐,毫无缝隙的充实与紧贴,频率愈发热烈。
“唔……”少女的呻吟婉转绵长,似快乐似痛苦。
晚栀耳边沙哑的嗓音在头部的紧箍下变得破碎而沉闷:“呼……因为弹性形变而具有的能量。”炙热的尖端在少女秘境深处凸起的疙瘩上戳刺。
“舒服吗?”皮椅上揽着晚栀顶动的少年停在她耳边粗喘,火烫的硬铁顶着那团软疙瘩,胸前的浑圆是充满弹性的揉捏,刺激得晚栀溃不成军,“要到了?”
性器在她崩溃前忽然抽离,停在甬道口,肉与肉的摩擦亲昵又勾人:“现在势能变大了,会让人有心情。”
成熟与孩子气的脸亦正亦邪,悬在紧要关头的动作,仿佛上次“没心情”的报复。
晚栀转头琉璃般的眼珠闪烁着破碎的光泽,眨巴眨巴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无辜又魅惑,奚扬凝视的眼睛深邃而炯炯有神,浑身散发着克制又性感的情欲气质。
温润的吻轻轻浅浅落在耳背、颈侧、锁骨、下巴,最后与娇艳欲滴的樱唇交缠,晶莹的银丝溢出嘴角,又在火热的舔舐中弥散。
“想要。”柔润的嘴唇在他的下巴边开合,似吻非吻,撩人心痒。
性器再次探索春潮泛滥的秘境,有力的手掌按在平坦的小腹,低哑的嗓音极具诱惑力,野性喷薄而出:“越想要,势能越大。”
欲念滋生如藤蔓缠绕,越压抑越吸引,深入骨髓,至死方休。
奚扬下巴微颔控制大起大落的节奏,皮椅发出摩擦的响动,滴滴热汗随着猛烈的动作落在光滑的肌肤上,极度的烫意和硬度刺激汁液充沛、丰盈涌动。
理性抽离意识,随波逐浪。
“慢点!”晚栀几欲崩溃,双手承受不住地扶住办公桌,雪白的浑圆压在黑色的桌边几乎变形,两人相贴的臀部和腿根一片湿滑,泥泞不堪。
回答她的只有耳边更急速的喘息甚至低吼,甬道内滑嫩的紧绞吸引坚硬的深入,身体再次被紧紧环抱住,浑圆被五指蹂躏,晚栀在又一次狂风暴雨中扬起头,又落在背后挥洒热汗的臂膀上,带着哭腔:“……停下!”
雪白的翘臀早已留下大片红紫的指印,喉结噏忽的少年薄唇紧抿,臀肌发达如打桩。
晚栀被撞得无助地撑起上半身,失禁般的不得停歇使她低泣出声:“……求你!”
整个甬道频繁不断的收缩带着极致的快感,兴奋似是要吞没,凛如寒星的眼染上迷离的摧残,凝视纤长的颈圣洁地仰起,高傲又脆弱,不堪一击。
“你到底怎么了?”清越的嗓音在浪潮退下又涨起的反复下显得缥缈。
奚扬强硬转过少女扭过来的脸,挺直的鼻梁带着顶峰眩晕的热度,顶在背脊的凹陷里,线条重合,眼帘低垂,盖住蔓延的暴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