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着年中就离开俞氏,那儿明面上说是俞家的产业,但其实谁都没把他当俞家人看待,这份工即使钱如流水进,他也做得不痛快,还不如和以前一样踏踏实实的工作,以他的能力绝不会饿死自己。
俞醉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叠加起来,抬眼就能看见对面摆弄电子钢琴的陈放然,外头的阳光落进来,屋里亮堂堂的,陈放然额上几缕发柔顺的垂下来,他神情认真,思量的时候微微蹙着眉,若不满意了,还会小幅度的抿下唇,彰显自己的不悦。
俞醉看得痴了,他觉得自己更加喜欢陈放然,是那种病入膏肓的喜欢,陈放然从头到脚,从里到内都是他喜欢的标准,一分不差,就连在床上他们的契合度都很惊人。
他甚至觉得他们两个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注定就该在一起的。
迷迷糊糊想着,俞醉竟然睡了过去,偏着脑袋,眉宇间还酝酿着甜滋滋的喜悦,像是在梦里讨到了糖吃,令他整个人都香甜可口。
陈放然卡在一个音上,怎么调试都不对味,正烦恼着呢,目光一转便落在了酣睡的俞醉身上,微微一怔,心口像是被注入了满满的阳光,让他不由自主的扬了下唇角。
事情走到这一步陈放然也未曾预料,他原是抱着逢场作戏的心态,却不想演着演着也成为了戏中人,他是真真正正为俞醉动了心,所以俞醉想听他唱歌,他便也费尽心思的拿起自己很久未曾接触的东西。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写歌了,可面对着俞醉,他心中却自动谱起一首灵动轻柔的歌来,像是在讲述两人的相交相识,他分明想要抵挡住俞醉,却无可奈何的任由自己的心里住进一个叫俞醉的人。
俞醉是在密密麻麻的吻中辗转醒过来的,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一只手探进他的腰里,他感受到掌心的温热,难耐的从嘴里泄出一声喘来,才是慢慢睁开眼睛。
陈放然坐在沙发旁边,正俯身亲吻俞醉,他扶着俞醉的腰,摩挲着俞醉柔韧的腰线,爱不释手般的流连不前。
俞醉刚醒,脑袋还有些迷糊,但既然对象是陈放然,便也自觉打开了双唇让陈放然滑腻的舌得以探进来。
陈放然的舌像一条灵活的蛇,扫过他的上颚,酥麻的感觉直传到脊椎骨,俞醉不由自主的微微拱起了腰,像是在主动献吻,陈放然便含住他的唇吮吸,把他的下唇往外咬,又含在嘴里品尝,他渐渐清醒了,伸出双手勾住陈放然的脖子,仰着脑袋无限接近。
陈放然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津液交接,亲出暧昧的啧啧声,他们牙齿稍微磕在一起,但谁都没有在意,只是用尽浑身解数给对方带去舒爽之感。
俞醉哼了声,陈放然像是把控不住般,忽然不轻不重的在俞醉的腰上捏了一下,更加缠绵和俞醉接起吻来。
两人每次接吻都像不把彼此肺里的空气吸干就不罢休似的,这一次也不例外,俞醉大脑缺氧,浑身燥热起来,不断拿下身和陈放然摩挲在一起,很快两人就都起了反应,那灼热的温度直从下腹烧到大脑神经,把人都烧得滚烫。
陈放然依依不舍分开俞醉的唇,眼底都烧红了,哑着声问,“门锁了,做吗?”
俞醉顿感羞耻,外头来来往往都是人,他竟然和陈放然白日宣淫,但也正是这种隐秘的感觉加重刺激感,俞醉只沉默了两秒,便决定不委屈自己,两条腿主动勾上陈放然的腰,声音低得不像话,“来吧。”
陈放然喉结性感的滚动了下,整个人覆盖到俞醉的身上,地方特殊,两人不敢有太大动静,陈放然只把俞醉的下身脱了个干净,自己则卸下裤子半跪在俞醉腿间。
沙发并不大,刚刚好容纳两人,窗户还开着,虽然看不见沙发上的情景,但俞醉还是产生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zuoai的羞耻感,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起来,这红直蔓延到耳朵,他像是一颗多汁的水蜜桃,等着人去捣弄品尝。
环境有限,陈放然伸出手指去给他扩张,干涩的地方钻入异物让俞醉微微皱起眉,但他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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