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红了眼,将俞秦压在泥泞的地上,整个人犹如一只被放出笼子的野兽,全然没有了平时的风度,只知道使用暴力来缓解他的悲痛。
俞秦没有反抗,一动不动的任凭陈放然打着,他的嘴角鼻子都出了血,粘稠的带腥味的血气令他有种扭曲的快感,陈放然紧紧揪住他的领子,那个素日一丝不苟的男人失控的怒吼问他,“你对俞醉做了什么,他是你哥,你这个畜生。”
畜生?俞秦眼神涣散了两秒,吐出口中的淤血,忽然剧烈大笑起来,他刺激得陈放然眼神充血,又是一拳将他打得头晕眼花。
路边已经有人围过来了,俞醉从没见过陈放然这么暴虐的一面,一时间又是感动,又是怕他真的把俞秦打死了,努力的提起劲来喊,“陈放然,够了。”
陈放然满眼都是俞秦那张令他深恶痛绝的脸,骤然听见俞醉的声音,动作猝然一顿,后槽牙咬得极紧,俞秦的脸已经不能看了,可他犹嫌不够在他腹部落下一拳,俞秦疼得弓起了身子,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
围观的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话,陈放然也不管,将缩在角落的俞醉搂进怀里,看见他破了批的嘴角和凌乱的衣服,几经控制才压下心中的悲痛,他声音都是抖的,“没事了,我带你走。”
俞醉眼眶有点湿润,在这一刻才是全然放松让陈放然把他抱出去,三个男人之间的纠缠实在让围观群众叹为观止,谈论的声音越大了。
陈放然将俞醉放进车里,看一眼奄奄一息的俞秦,给医院拨了个电话,这才是勉强压下浑身的怒火把俞醉送离这个地方。
他把俞醉带回自己家,俞醉的药力已经过去一大半,只是肢体有点儿软,就像个无骨动物趴在床上,陈放然抚摸着他的脸,深吸两口气,不想去问俞醉经历了什么揭露他的伤疤,就问,“洗个热水澡好吗?”
俞醉握住陈放然的手,“我还缓不过劲,你帮我洗。”
陈放然抿着唇点了点头,起身去放热水。
俞醉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回想起刚才的点点滴滴来,思绪复杂得理不清,俞秦没把车门锁起来,是不是也代表着他其实也在等有人将他的计划打破的时刻。
他叹了口气,再怎么样都好,这一回俞秦的行为实在太过火,他再找不出任何理由给他开脱。
俞醉疲惫的闭上了眼,不一会,陈放然又返回来,他就主动两只手缠到陈放然的脖子上,让陈放然抱着他进浴室。
他确实没什么力气,不仅仅是药力没全过去,实在是今天经历的一切让他余惊未定,他从身到心感到不适。
温热的水淹没身体的一瞬,俞醉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陈放然滴了几滴沐浴油在打湿的毛巾上,细细给俞醉擦拭,沐浴油的香气钻进俞醉的鼻尖,令他满足的哼哼了两声。
他睁开眼,发觉陈放然的动作轻柔得不行,像是把他当做一件易碎品,忍俊不禁道,“其实也没发生什么,我调整一下就好了,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陈放然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着俞醉,眼里既是后悔又是心疼,“其实我早在你打电话给我那一刻我就得去找你,是我考虑不周。”
俞醉听他想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把湿漉漉的额头靠过去抵在陈放然的额头上,轻声说,“怪我戒心太低,你自责个什么劲。”
陈放然叹口气,抚摸着俞醉的脖子,深深盯着他还破损的唇,眼神一暗,似乎要掩盖上面的痕迹似的,把自己两瓣唇印了上去,但又怕弄疼俞醉,没一会就要离开,反而是俞醉勾住陈放然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他乖顺的打开自己的唇,让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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