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确实是不错,沈余天也没真的对垃圾食品有意见,老实讲很多事物味道都没垃圾食品来得好,他看了眼床上,嘱咐两句沈余茴注意卫生,就带上门出去了。
他嘴上指责着沈余茴,结果自己也懒得动手煮饭,随便泡了个面就当把晚餐搪塞过去。
沈余天的生活一直过得很有规律,白天上课,晚上就把大多数精力放在学习上,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天才,成绩能比其他人好是因为他足够努力,这些努力给他换来了荣誉,并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他遇到了道难解的物理题,在台灯下解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得到答案,一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就起身去沈余茴的房间查岗,小姑娘总喜欢熬夜,他就定时定点的当起了闹钟,敲了两下没反应,也不知道是假睡还是真的睡着了。
他把客厅的灯都关了,简单洗漱了一遍,然后将自己的房门咔擦一下上了锁。
深夜是独属他一个人的时间,沈余天默默把房间的灯调暗了些,在幽暗的灯光里,他才像是找到了真实的自我。
在白天,他是把妹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哥哥,是老师赞不绝口的三好学生,是同学羡慕嫉妒的对象,但到了晚上,他那些身份都会被颠覆。
他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沈余天把从柜子深处找到的东西丢在床上,幽暗的灯光下,蓝白相间的大床上赫然躺着一条不应该出现在房间里的裙子——他有女装癖。
即使沈余天再怎么克制自己的表情,但翻出裙子的那一刻他就听见自己砰砰砰乱跳的心跳声,那是埋藏在体内深处的兴奋,令他每一个细胞都战栗沸腾。
时隔半月,沈余天又把这条裙子拿了出来,他曾经发誓过再也不穿女装,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那种感觉就像染了严重毒瘾的人,即使戒得了一时,也戒不了一世。
裙子是大红色的短袖长裙,两年前他在橱窗里见到,可以说一眼他就相中了,压抑了好几天,最终还是偷偷摸摸的把裙子带回了家。
他见到镜子里原本冷淡的脸染上一种无法言说的激动,使得他眼底都微微发红,沈余天厌恶这样的自己,却还是沉着脸把身上的休闲服脱掉。
拿起裙子的瞬间,他禁锢了半个月的灵魂似冲出牢笼的野兽,叫嚣着让他把这条裙子占为己有,他熟练的把裙子套到身上,又怕动作太急切扯烂了裙子,只好喘着气放缓了动作。
直到裙子光滑的料子接触到身体的肌肤,沈余天才满足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他像个biantai一样站在镜子前,像欣赏工艺品,把自己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他肤色很白,红色穿上身上衬得像血一般,浓烈得空气之中似乎都能闻见血腥味,但他爱死了这种视觉冲击。
他一寸寸盯着自己,低头一看,像是无奈又像是理所应当的发现自己起了反应,如同往常的每个夜晚,他蹑手蹑脚的爬上床。
沈余天靠在床头,短短十几秒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屈服于身体的本能——他知道的,他的怪癖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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