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岸顿时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前走,一回头发觉沈余天还没有动作,下意识想去抓沈余天,沈余天动作比他还快,瞬间就躲开了,仿佛他是什么毒药一般。
路岸只好悻悻收回手,沈余天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让他心里有股气撒不出来,他决定待会到了无人的地方,一定要好好出这口恶气,至于出气的方法是什么,他暂时还没有想到。
学校的天台没有锁,路岸把沉重沾了铁锈的门推开,初秋的阳光不是很炙热,但午后天台的地面还是被晒得暖烘烘的。
沈余天左右看了看,发觉天台只有他们两个人,稍微松了口气,他沉声,“你想怎么样?”
路岸转过身来看着沈余天,阳光下,沈余天穿着学校黑白相间的校服,简简单单的衣服穿到他身上却是出奇的好看,他注意到沈余天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得发光,甚至还分了心想他是不是天生就晒不黑。
继而又回想起昨晚那幕,沈余天全然没有了平时的风度和稳重,跌跌撞撞的往楼上跑,如果当时他追上去,一定能见到沈余天惊慌失措的脸。
路岸顿时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兴奋,他偏头一笑,“人都有点怪癖,不出奇,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
沈余天警惕的看着他,果然,又听见路岸接下来说,“不过我也不做不求回报的事情,以后你要听我的话,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对。”
路岸观察着沈余天的表情,见他沉着的脸登时像耷拉下来,有种要生气的预兆,若是别人看来肯定会打怵,但路岸却是乐于见识沈余天各式各样的表情。
美丽的事物总不能一成不变,美人更要神态丰富才撩人。
“路岸,”沈余天沉吟半晌,缓缓开口,“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太过了吗?”
什么叫做听他的话,什么叫做无论让他做什么都不能反对,这近乎剥削的条件让沈余天愤懑无奈。
“过吗?”路岸笑着摇摇头,“我不觉得,难不成你想要我把你的事告诉别人。我这个人其他本事没有,讲故事倒是一流,我不介意把同学们心目中的三好学生,是怎样穿着女人裙子在家里打电话,又是怎样在我面前落荒而逃的场景仔仔细细讲个遍。”
沈余天脸色刷的白了,站在原地紧紧抿着唇。
“你穿的是抹茶绿的吊带裙,”路岸细细描绘过沈余天的皮肤,目光带着戏谑,“这条裙子是你自己买的呢......还是,你偷自己妹妹的?”
沈余天像被人打了个耳光,胸膛微微起伏着,低斥,“路岸。”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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