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茴趴在门上喊了声遵命,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往房间跑,沈余天摇摇头,这才是将门给关了。
他很庆幸,沈余茴到现在还是一派天真活泼的小姑娘模样,等再过两年,他上了大学,估计两人就没办法常常见面了。
又想起最近路岸来得确实是太勤快了点,便给路岸发了条信息。
“明天别过来了。”
“为什么,我还想让你给我解数学题呢。”
说是要解题,到最后全腻歪到他身上去了,沈余天深知路岸的套路,十分冷漠的打了“不准”二字过去,便再也没有理会路岸的哀嚎。
路岸冻得哆哆嗦嗦的回了家,发了一大串消息都没得到下文,冷哼两声,心想你不让我去我又不是没脚不能自己去,他打开家门,还想发点什么,目光在触及客厅沙发上的身影顿了一下。
路远正端坐着,电视播着深夜新闻,见到儿子回来,他也没有笑容。
路岸把门关了,对于路远,他有敬有畏,唯独没有别人所谓的父子情深,将近一个月不见,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淡淡的喊了声爸就要往楼上走。
“先别上去,有点事和你说。”
路岸即使心里想着沈余天,也不得不掉头往沙发走,他在路远隔壁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路远看了他一眼,“你妈明天说要回来,到时候一家人一起去外面吃个饭。”
“嗯。”
“对了,我给你买了个笔记本,放在书房了,你待会去拿吧。”
“好,”路岸不自在的补了句,“谢谢爸。”
路远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多年来他和路岸素来不亲近,半天也没有下文,路岸先不耐烦了,说道,“要没什么事,我先上去了。”
路远颔首,他从刚才到现在都是板着一张脸一副威严的样子,路岸看得心烦,快步上了楼——在外面官威摆足了,面对儿子也是这幅样子。
这下路岸就算是有脚也不能去找沈余天了,他气馁的给沈余天发了句晚安倒头趟在床上。
算起来,他得有一个多月没有同时见到父母了,路远和陈少琴虽然说是夫妻,但从路岸懂事起,两人就各管各的,在官场和商场混得风生水起,与其说是家人,不如说是合作伙伴更合适点。
路岸早就知道,当年父母会结婚,多是因为巩固家族的,而他,不过是父母任务下出来的结晶,他冷冷一笑,自己以后绝不会走上他们的后路。
他又想,自己会喜欢沈余天,或许也是在羡慕沈余天对待沈余茴那份爱,这是他不曾感受到的东西,却在沈余天身上品尝到了,怎么能不让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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