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大街上。
路岸哈哈大笑,咻的一下骑了出去,沈余天望着他的背影,笑容久久不散。
晚上路岸吃完饭没有多待,这可不符合他的性格,往常都是要磨磨蹭蹭到十点多才肯走的,他只说自己有事,沈余天便没有留他,将他送到门口,两人腻腻歪歪了好一会才是分开。
回到家,沈余茴坐在客厅上抱着枕头吃薯片,见他进来,便欲言又止的盯着他。
沈余天有点心虚,“看着我干什么?”
“哥……”沈余茴犹豫道,“我觉得你和路岸有点奇怪。”
沈余天心里一跳,却依旧面不改色,“哪里奇怪?”
“你们的关系好像太过亲密了点。”沈余茴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当然,朋友间亲密很正常,我就是觉得,路岸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
沈余天努力露出一个平常的笑来,“你多想了,男孩子之间……都是这样的。”
“是吗?”沈余茴撅了撅嘴,没再追问,继续吃起薯片来。
沈余天躲过一关,悄然的松了口气,他暂时还不打算让沈余茴知道他和路岸的关系,但沈余茴现在有所察觉也好,这样等到不得不说的那天,沈余茴也有缓冲的机会。
路岸出了沈家的门便打了个电话,借着灯光,能看清他面若寒霜,眼神更是冷冽如冰。
陈强一个人住在低廉的出租房里,失去工作后,他本来打算换家车行,但不知道怎的,像是忽然倒了大霉似的,哪家都不要他。
他恶狠狠往地上啐了口水,刚提着裤子从妓女的房子里出来,骂骂咧咧的,“妈的,想坑老子门都没有,你这货色五十老子都嫌贵……”
脚下一软,陈强操了声,把拖鞋脱下来一看,鞋底粘了一泡没干透的狗屎,他破口大骂,“哪只狗儿子随处乱拉,老子操他祖宗十八代,妈的,这么背……”
夜已经深了,街道上没什么人,陈强拍鞋子的声音尤其明显,忽然燥热的夏风里传来低沉的一声,“陈强。”
陈强抬起头来,只见街头站着一个身影,他看不清脸,啪嗒一声把拖鞋丢下穿好,大声吼道,“谁啊?”
路岸冷冷的看着微弱路灯下的烂泥,只觉得天翻地覆的怒意要将他淹没,就是这样一个他看一眼都嫌恶心的男人,竟然敢亵渎他呵护备至的梅花鹿。
他是没什么能力,但打架挺在行。
路岸往前走了一步,手上拿着的棒球棍在地上摩擦出渗人的声音,“讨债的。”
陈强还不明白来人的意思,但已经条件反射的知道自己被危险包围了,他退后一步,声音粗嘎,“老子没欠你钱。”
路岸握着棒球棍的手骤然一紧,快速往前走去,“你欠的东西可比钱珍贵多了。”
他话落,猛的冲上前,棒球棍在灯光里一晃一落,啪的打在routi上的声音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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