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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不小的动静,回来在卧室写作业的另一个白降,专心算完最后一道大题,这才放下笔,起身推开椅子,走到房门口,握住了门把手。
刚刚她就一直隐约听到凄凄惨惨的叫声和模糊不清的说话音,疑惑着王阿姨为什么电视外放声如此嘈杂。
拧开锁,视线首先见阿姨拿着手机,嘴里开心念叨,“孙子,我就要有孙子啦!”
右移目光,不等她看清两个肉色的人影,仿佛是瞬间,额间被一根手指点住,随后脑袋微微一胀晕,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全身似在温泉水中融化了一般,舒服得眯上眼睛。
白降瞧着房间门开启,走出另一个自己,但好像时间被拉长,每一个动作都在慢放。
她从龙以明身上软着腿下来,坐在椅上瞧他一步步走出去,戳中另一个自己的额头。
对方的神情,显然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实际不过2秒,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白降的面前,消融化成浓白的烟雾,窜入龙以明的体内。
而自己,也在同一时刻,忽然多了一段另一个她为视角的记忆。
半个月前,小白降回家,第一时间就发现床帘后面躲了人,没有惊扰来者,自行找机会出房间,给了她溜走的时间。
不过这记忆最着重的部分,还是大段大段晚上被奸淫的画面,她一开始的惶恐和不安,到确定男人身份开始,逐渐享受起这种变态的性爱。
舒展着酸软的双腿,之前的记忆,是被丰富且深刻了一遍。
目光移到一旁还沉浸在抱儿孙的王香附身上,之前被搅动的消极情绪,刹那消失不见。
吞了过去一部分时间,龙以明回来牵起白降的手,将人温柔拉起来,落入自己的怀中。
肌肤大面积相贴,柔软的触感,令人迷醉,他嗅着里外侵染了自己气味的女孩,如春风拂面,愉悦畅快。
“你碰到他们的身体,就能吸收?”白降顺从地贴入他炽热的胸怀,龙以明肌肉出色紧实的身材,吃过就不想放手。
“碰不到,也能。”
“随心所欲是吧!”
男人胸膛震动着,笑她的反应,知道爽完的骚货,会无情地翻脸不认人,正在打探自己,想什么坏主意。
“阿姨,我跟降降回卧室了。”不过,越是打着坏主意,他越有兴趣,连下身的性器都无可救药地对满怀坏心思的她,亢奋硬挺。
“这么早就睡觉了?”王香附从手机里抬起头。
“哪能!当然是回房间到床上,玩点别的花样,多射点精液给降降。”龙以明摸着不算鼓的小肚皮。
“玩什么?要不要阿姨给你们录像?”
上道的长辈,让龙以明眉开眼笑,“嗯,这个要问问降降,我准备回房间强奸她,看她愿不愿意给你拍。”
白降瞪大双眼:!!!
双腿条件反射地兴奋哆嗦,骚肉蠕动,腿根淌下一条夹着浓精的淫液,一直流到脚跟处。
“强奸?!!!”震惊的还有王香附。
“是啊,降降特别喜欢玩强奸游戏,幻想着每天有人来奸淫她,弄脏她的身体,射一肚子肮脏的精液,射鼓小肚子。”
男人手脚、言语一起调戏女生,龟头逗着嫩粉的逼口,噗嗤一下,不用扶,便又插入销魂的花道,低头跟她确认:“是不是?”
“嗯~是。”
王香附紧张的表情松开,“年轻人现在的情趣可真多,小白,要不要阿姨给你录像?”
“不,不了,以后玩别的再说吧!嗯哼~,我一直假装睡着被大鸡巴强奸的,嗯~,有第三人在,不容易装下去。”
大鸡巴顺畅地顶入汁水充沛的花宫,缓慢捣弄着蓄在深处的精液,干得它们绵绸,发了不少白色泡沫。
“那阿姨下次吧!我门不锁,你有事,随时都可以进来找我们,我们不是在床上玩,就是在浴室里搞逼。”男人抱起酥软的娇躯。
“好。”
都这样说了,王香附虽失望,但也不得不同意,“你们多搞搞,其他事不用你们担心,早日怀个宝宝。”
“没问题。”
两人像连体婴儿,抱着回到没有他人注视的房间,白降的神经明显松弛。
“骚货,趴床上,大鸡巴今晚要奸奸你。”
柔媚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不说话,表示默认,转身爬上自己的床,微微崛起屁股。
“一副等着奸的骚样。”龙以明紧随其后,覆上雪白的女体,湿哒哒的性器没有多余动作,径直捅入紧致的蜜穴,一杆入洞,“嘶~,强奸你真有意思。”
胯部撞弄肉弹的小屁股,肉波荡荡。
“嗯~嗯~”,白降即可陶醉在别样的快感中。
“以前我就有个疑惑,为什么知道了有人强奸你,还一直装睡?白天又费心接近我?”男人压上软躯,把人大面积盖住,双臂钻入乳房和被子之间,重重地抓捏柔软的奶肉,下身挺动,噗嗤噗嗤,每一下都干得特别深。
', '>')('“嗯~,这还用问!我是骚货,啊哈~,喜欢被这么粗大的鸡巴强奸,性能力那么强,我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哼~,变态,降降是个变态小母狗,喜欢我强上你,嘶~,夹得紧了,被我说中了?变态就是变态,承认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承认了,我又不是不强奸你了,反而会每天想法设法吃你豆腐,干你骚逼,把精液全部送给你,喂饱变态小母狗的子宫。”
察觉后入的速度又快了,果然,吃了逃逸的时间,对他来说是补给品,亦或是重回满格状态。
粗壮的火器,燃着熊熊大火,噗嗤噗嗤深插骚逼,搅乱了里头的汁液,也好像搅乱了她的脑子一样,脚尖绷紧,快感连连。
“咔嚓”,床尾的房门开了,白降顿时全身战栗,肌肉紧缩。
“我听妈说,小白在房内很辛苦地跟人上床造孩子,这是水果,让我给你们端过来。”进来的是刚回家的文远,把水果放到书桌上。
上回、上上回,在文远面前跟龙以明乱搞,至少身上还有一层遮羞布,现在她赤条条的,一件衣服或被子都没有。
“谢谢!”操逼不停的男人,看到人进来,反而更大幅度耸动胯部,让身下的变态小母狗跟自己一起前后摇摆,他抬头,道了一声谢。
文远看着被裸男压身下的白降,同情道:“我还以为妈在骗我,原来确实好辛苦,小白,被压着搞穴,不难受吗?”
“不……啊啊~,不难受!”
甚至爽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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