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说任南喻也察觉到了,因为湛章语背后那尾巴已经向着他靠了过来。
任南喻看了看那尾巴,从旁边抽了一张纸揉成个团,然后对着一旁的地板扔了出去。
纸团在地上滚了滚,不动了。
任南喻看着湛章语,湛章语看看任南喻,又看看那个纸团,眼里都是疑惑。
任南喻等了半天没看见湛章语扑上去玩纸团,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觉得这事还是不要让湛章语知道的好。
不过想想人形的湛章语扑上去玩纸团的样子,任南喻又不经一阵口干舌燥,有点期待起来。
湛章语疑惑的注视着他,不是很明白任南喻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这怎么变出来的?任南喻摸着鼻子转移话题,他指了指湛章语的尾巴?
湛章语瞪了任南喻一眼,白皙的皮肤上是一抹好看的红晕。
任南喻立刻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轻咳一声,那要不要试一试昨天的办法?
什么?湛章语不解。
湛章语很快反应过来,想起昨天的事情,知道任南喻在说什么,他之前还只是有些微红的脸瞬间胀得通红。
湛章语不说话,只是抓着床单坐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任南喻。
任南喻等了一会儿,见面前的人脑顶都快冒烟,他大着胆子上前两步来到了他的身边。
在湛章语的身边坐下,任南喻咽了咽口水,慢慢地凑了上去。湛章语没有躲闪,只是有些僵硬的维持着姿势不动。
这一次和之前的不同,这一次是正儿八经的接吻。任南喻靠的近了之后,看着面前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细数着湛章语轻颤着的睫毛,任南喻吻了上去,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柔软触感以及湛章语身上的气息立刻迎面扑来,清晰的传达到他脑海中。
感受着那一切,任南喻一点点撬开湛章语的唇瓣,心跳也一点点的开始疯狂加速。
湛章语很紧张,任南喻感觉得出来,他放在床上的手都把床单拧成了一团,手背上都有些泛白,这和他那张早已经胀得通红的脸不同。
这一次,任南喻浅尝辄止,一吻结束时,他有一些贪恋的在湛章语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湛章语的吻很甜,他该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一吻结束,任南喻抬起头来看向湛章语的眼睛,湛章语整个人都已经变得通红,眼睛里面湿漉漉的。
他看着任南喻的眼神充满紧张,却又带着几分不自在的温柔与贪恋,完全是看向喜欢的人的眼神。
看着这样的湛章语,任南喻心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柔软的又滚烫着,说不清道不明。
气氛向着不知名的方向发展,湛章语脑袋顶上的耳朵也又跑了出来,可怜兮兮的压在脑袋上,轻轻地颤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了个新文,约么?点进专栏第二本就是啦!
《他们都在觑觎我的酒》
他不过是带着美食红包群系统开个酒馆,怎么就招惹了一群怪人?
一个冷漠疏离的天机阁尊主,一个孤寂沉默的天下第一,一个狂妄自傲的皇帝,一个玩世不恭的小王爷,一个温柔沉稳的神医,一个
看着面前不断凑过来的这群人,李柏数着手里到手的红包,赶紧躲得远远的。
李柏以为他们都在觑觎他的酒,结果却发现,他们好像是在觑觎他。
第27章情侣之间
看着那白白的绒毛都翘起来的耳朵,任南喻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他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又凑了上去。
接完吻,湛章语正看着任南喻。
见任南喻突然又凑过来,他睫毛轻轻颤了颤之后,紧张的又闭上了眼睛。
任南喻的吻很温柔,温柔到心脏都已经快跳出来的湛章语觉得那一个吻无比的长,长到他都有些忘了现在身处在哪里,忘了自己是谁。
再一吻结束时,湛章语抓住被单的手因为太过紧张和用力,变得都没了力气。
任南喻看着面前的人,微微气喘的他手抚上了一旁缠上来的尾巴,那毛茸茸的触感让任南喻情不自禁的加重手中的力道,把尾巴握住。
随着他的动作,他清楚的看见面前的湛章语身体像是触电般僵住,然后整个人都轻轻颤抖了起来。
耳朵任南喻开口时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声音沙哑得不行。
嗯?湛章语也没好到哪里去。
耳朵也跑出来了。任南喻声音沙哑。
湛章语有些狼狈地瞪大了眼,连忙抬手去摸,摸到自己脑袋上的耳朵后,他神色间多出几分羞恼。
他本来是准备把尾巴收回去的,现在好了,连耳朵也跑出来了。
湛章语有些气鼓鼓地伸手过去,把被任南喻握在手中的尾巴抢了回来,抓在手里。
那现在怎么办?任南喻轻声问道。
他们已经在这边逗留了两天,今天再怎么样都得回去。湛章语这个样子不可能直接下楼,更别说是回去上班。
湛章语朝旁边看了看,半晌后,他把自己身厚的帽子拉起来盖在了头上,这样一来,只要他低着头走路,耳朵就算是遮住了。
耳朵藏住,尾巴却成了问题,那尾巴不乖,总是想往任南喻那边跑。
要不我拿衣服给你围一围?任南喻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替湛章语系在腰间,然后想办法把尾巴藏在了里面。
这个方法似乎行得通,那尾巴虽然还是不老实,但因为身后系着衣服的原因也不明显。
你的车就在楼下不远,只要上了车应该就没问题了。任南喻赶紧收拾东西,先回去再说,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湛章语点头,他拿了东西跟着任南喻就往楼下走。为了遮挡尾巴,任南喻的包也被他拿着,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来挡一挡。
下了楼,任南喻快速的结完帐后,便带着低着头的湛章语向着车子那边走去。
这会儿已经快到中午,旅社中没什么人,停车场中也空空荡荡,两个人一路下来倒是都没遇到人。山。与三夕。
你来开车。湛章语走向一旁的副驾驶。
任南喻没有拒绝,湛章语现在是个什么状况都不知道,也确实不适合开车。
像是做贼似的上了车后,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在车中暂做休整,任南喻开着车出了停车场,向着来时的路而去。
市区内车子有点多,任南喻费了些时间才总算开出去,上了大路后,路上空了许多,任南喻也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许久没开车。
之前在市区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身旁的湛章语身上,生怕车外旁边的人注意到他,都忘了自己已经很久没开过车了。
到了大路,湛章语自己也松了口气,他脑袋上的帽子依旧戴着,但人已经放松许多,那被他藏在身后的尾巴也从一旁跑了出来。
它一跑出来,就一直往任南喻那边跑,认真开着车的任南喻去抓手刹结果抓到一手毛后,看了过去。
管好你的尾巴。任南喻反应过来自己很久没开车之后,就一直有些紧张。
被说,湛章语耳朵立刻就红了,他又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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