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糖糍粑和烧饼,这壶豆浆拎好喽。
宿全根将他要的早餐装好,递到他手里。
文化衫老头利落地扫码付钱,临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们俩啊,真得管管儿子和孙子了,都多大的人了,不愿意上班,就不能来家里帮帮忙?但凡他们愿意插把手,你和嫂子也不用那么累了。
说着,摇摇头走了。
听了他的话,宿全根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店里又来了不少客人,他也没功夫想这想那的,很快就忙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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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早上九点半,买早餐的人就没那么多了,两口子也总算能停下来,喝口水,喘口气。
儿子还没醒呢?他那份早餐给留了没?
宿全根坐在餐车后面的圆凳上,一边用脖子上的毛巾当蒲扇扇着风,一边对着一旁的老伴问到。
留了,在锅里温着呢,那孩子昨天打游戏睡地晚,估计起床直接吃午饭了。
不过即便这样,早饭还是得留一份,保不齐等会儿儿子就起床了呢。
天远呢?昨天晚上就没回来,今天还回不回啊?
老头又问。
刚刚我抽空给那孩子打了电话,不过没接,可能也还没起床吧,等会儿我再打一个。
老太太回答道。
今天小朱送来的肉特别好,看上去都快赶上我们从乡下买的土猪肉了,要是天远回来的话,我用精排给他烧一个糖醋小排,天远爱吃。
嗯,天远不回来也得烧,咱儿子也爱吃呢。
老头点了点头。
两口子口中谈论的分别是他们的儿子和孙子。
儿子宿傲白,四十多岁的丧偶.无工作.啃老族,他是老两口的独生子,老两口都太能干了,从小到大将儿子的衣食起居安排地明明白白,因为家里有楼,外加老两口自己经营的小食铺生意也算兴隆,因此宿傲白从来也没有缺过钱花,好不容易混了一个大学文凭,等到毕业其他同学都开始工作之际,他却因为受不了上班的艰苦,在工作了三天后就离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