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孔瑶不信任这个小叔子,而是以前一家人都将小叔子保护的太好,以至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发生,小叔子的第一反应都是打电话向妈,向他们两口子求助。
见他这次竟然遇事不慌,将老太太安排的井井有条,她的语速才没那么急迫。
二白,妈这里有我呢,你先回家帮妈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妈最在意地里种的那些瓜菜,你也拜托一下福婶他们照看几天。
老太太闲不住,除了自家前后院侍弄的两块菜田,还跟村里租了两亩地,不种粮食,就种点时令的蔬菜瓜果。
山脚下的林地她也租了一小块,就种一些葡萄,橘子,冬枣等常见的果树。
种的都不多,够自家人吃的同时还能卖一些,补贴生活。
这样一来,老太太不仅不用儿女孝敬,还能给儿女解决一部分伙食上的支出。
家里那几块地,就是继儿孙们之后,老太太最宝贝的东西,要是在她病愈出院后发现宝贝瓜菜因没人照料而蔫坏了,恐怕能伤心地再犯一次病。
你把酥酥也带回去,她那么大点的孩子,常待在医院不好。
孔瑶就生了一个儿子,酥酥这个侄女从小就养在乡下,她这个大伯母和孩子相处的时间比孩子亲爸还多,就跟自己的女儿一样。
医院里病菌多,别让孩子生病了。
就在这个时候,护士捧着一堆器具过来了,要给老太太抽血。
孔瑶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叮嘱的了,冲着小叔子摆了摆手,然后跟着护士走进病房。
爸爸,针,戳针针。
胖乎乎的酥酥被爸爸抱起来了,带着她就准备回家给他妈理东西,小丫头透过敞开的病房门看见可怕的护士姐姐正举着针头往奶奶胳膊上戳,顿时眼睛都瞪圆了。
她被爸爸抱在怀里,紧张地用小胖手排着爸爸的肩膀,一副急切想要回去的表情。
奶奶哭,酥酥要安慰奶奶。
她以为奶奶打针也和她一样呢,鬼哭狼嚎恨不得把山上的野猪都给召唤过来。
宿傲白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大人打针和小孩子打针不一样,大人打针不会哭的。
小丫头的眼睛瞪地更圆了,想到了护士姐姐手中在她看来十米长的针头,大人居然不怕戳,大人真的是好神奇好厉害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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