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窖里拿一个白菜。
宿傲白给儿子指派了点活。
蒋念白蹲在砂锅边上闻味道呢,被支使干活的时候一步三回头,但还是老老实实去做了,换做以前,他可没那么听原身的话。
等蒋英子炖好五花肉,又揉好面团准备下面条的时候,就看到了边上碗里喜好切成段的白菜帮子。
她忽然间想到自己之前找借口随便说的那句话。
其实筒骨挺好的,等回家熬上一大锅汤,随便涮点白菜帮子都好吃。
她看向边上坐着的男人,有时候最幸福的,就是有人将你随口说的一句话都记在心里。
现在蒋英子是真的肯定了,这个别扭的男人,是打心底里接受她了。
这顿晚饭,蒋英子给足了劲儿就知道捞白菜帮子了。
蒋念白大口大口吃着他心心念念的五花肉,然后趁父母都不在意,用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扯下来的黄皮纸包了两块肥肉相见的五花肉。
他就是想等明儿馋的时候吃,才不是给二妮儿那个小没良心留的。
这个晚上,蒋英子如愿以偿拥有了一个十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她觉得这一夜比以往更加愉快,她向来是火热大胆的,今天晚上她变得更加热情,而男人似乎也开始逐渐敞开,给予了她更多回应,蒋英子心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灵肉交融,是心灵和□□上的双重快乐。
是的,跟那一厘米绝对没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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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地里的农活少了,但工厂里的生产半点不会受耽搁,所以蒋英子还是会隔三差五去县城帮忙。
今天一大早,蒋英子干劲十足地离开,走的时候,还提醒儿子不要去吵他爸睡觉。
蒋念白不明白,为什么他爸每天有那么多觉可以睡,不过在蒋英子走后没多久,他爸就起床了。
和往常一样,父子俩吃完早饭,宿傲白就拿着纸笔开始涂涂写写,偶尔他也会拿出报纸和书,在阅读片刻后,继续书写。
以前蒋念白不稀罕和他爸说话,今天他一改往日的脾气,期期艾艾挪到宿傲白边上。
蒋念白捏着口袋里用黄皮纸包着的红烧肉,一晚上过去了,这两块红烧肉早就已经冻硬实。
他很想知道,他爸到底是怎么吃上他妈这碗软饭呢,他怎么就不行呢。
蒋念白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宿傲白看着儿子那张黑黢黢的脸,实在不忍心过分打击他。
这种事还是看缘分的,我妈对我好,不仅因为我的外表,还因为我的内在。
说着,宿傲白给孩子指了指自己那两柜子书,原身就是样子货,但他不是啊,他也不能给孩子灌输吃软饭光荣的念头吧,还是得培养他成为独立自主的人。
蒋念白懂了,他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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