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接着啊!”
“救命,救命啊!我不要跟你结婚,我不要!”
他挑着眉,气势汹汹,在我的尖叫声中,用皮带将穴口抽的血痕交错,那些b巴掌还要响的啪啪声,不断在我身上降落。
“你这是强奸!你在强奸我啊,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这次哪怕是被他打死了,也最起码算得上是解脱!
“呵,我可真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
扔下血淋淋的皮带,手指朝着穴口的血痕摁上来,他用力压住我的胸前,手心布满血液,咬着牙拼命将肉棒贯穿着我的子宫。
疼痛的嘶嚎声破了音,尖叫的十分难听,男人控制着我挣扎的双手,不顾一切勾着已经出血的阴道。
“我告诉你白栩,n1tama没得选!不仅要跟我结婚,还要给我生子!我一根鸡8都可以玩死你,你怎么跟我斗!”
呜咽声渐渐变小。
眼里都是他怒火冲头的表情,流满眼泪的视线逐渐模糊,鼻尖能闻到的都是血腥味,被他活生生操的疼昏。
当我醒过来时,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堵在肚子里,射进去的精液。
床头的闹钟是早上的8:10,从昨天下午昏到第二天早上。
掀开被子要去吃药,忽然发现脚被绑在了床柱上,是一根粗黑的链子,用力捆着我整个小腿,连抬起来都费劲。
我没办法去细想这又是他的什么怪癖,只能拉开床头找避孕药,可原本堆满药的抽屉,此刻变得空无一物。
“药,药呢?”
翻遍了整个柜子都没有。
我不想在上学时怀孕,吃长期避孕药,他向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药被拿走,百分百肯定就是他做的!
“找药?”
他从门口进来,敞开着浴袍衣领,倚靠在门框长身玉立,双臂横在胸前,昨天被我扇打的脸还泛着微青,手指捏着一盒药晃了晃。
我不好的预想在脑海中放大。
“从今天开始你不需要吃这东西了,在你怀孕之前就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
“你想用怀孕让我跟你结婚!”
我想下床,可是忘了脚上的铁链,差点摔下去,急忙撑住床边,腿酸的痛感把眼泪b出。
“很有活力。”
他说道,他那盒药扔到了屋外,关上门,朝着我走来,慢条斯理解开浴袍束带,不容置喙。
“那就从现在开始,我会不停的往你子宫里面灌精,我们来猜猜,戒了避孕药,你能用多久怀上我的孩子。”
“你疯了……展煜,我不要!我根本就不爱你,你凭什么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别过来!呜别过来!”
纯白色的浴袍掉落在地,踏上床快速抓着我的脚踝拉去。
未着寸缕的男人压在我的身上,碎发垂落在我的额头瘙痒,用卑劣的语气道,“我赌一个月,实验开始了。”
真正成为了他发泄性欲的牢笼之鸟,抵住我破碎的阴道,一次次的猛烈进攻,不是被操昏,就是被操的半生不死。
每当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他,脖子上的手总会如约而至的掐着我,又在频频窒息的绝望里向他求饶。
不停的接连灌精,他的体力仿佛是永无止境的做爱机器!每次的精液成为润滑,根本不会再顾虑我干燥的疼痛,肚子硬生生被灌到胀大。
我醒来是在做爱,闭上眼是在被灌精,连做梦都在被困在小小的房间里,被他操的无处躲避。
他说的对,只用一根鸡8都可以给我玩死。
我手无寸铁,房间里日日夜夜传来残破的哭嚎声。
当我不停的趴在床边干呕的窒息时。
虽然离他的打赌有偏差,可他还是赢了,用了一个月零九天的时间,让我的肚子里诞生了一个新的生命。
医院检查单出来的那刻,确认真的怀孕了,可我还是不愿意跟他结婚。
他将我抱上车,车子驶去的方向越来越熟悉,反应过来,看着自己身上穿的高领毛衣,落到脚踝的长裙,都足以说明一个问题。
他把我身上的伤口全部遮住了。
就连脖子上那狰狞的掐痕。
车子停到小区前才明白,他带我回爸妈家了。
“走吧。”
男人一改微笑,朝我伸出手,一个体贴的男友,温柔又解善。
我颤抖的往车内蜷缩,不说话只是摇头。
眼睁睁看着他嘴角笑容平缓,眼中寡淡薄凉。
“你应该庆幸你肚子里面有这个孩子,不然现在我已经上手掐你脖子了,自己下来还是我动手?”
眼眶泛酸,泪水斥着白雾,哆嗦的双唇,发抖伸出手,搭在他宽大的手心上。
他紧紧握住纤细的手指,眉眼染上笑意,“这才对。”
“如果你上去敢乱说话,哪怕是跟你结不了婚,我也会让你尝尝死去活来的痛苦。”
我半阖着眼,藏住自己的心思。
爸妈都在家里,那些笑容让我觉得很不正常,以为这是个摆脱他的机会,没想到却错了。
“栩儿,怀孕了怎么没早点告诉我们啊,脸色怎么这么白?”
身旁的男人先接起腔道,“刚才来的路上吐了一番,没事的妈,我来扶着她。”
走路趔趄不稳,小心翼翼,不是因为孕吐,而是我已经一个月没有下床走过路了。
沙发上坐着的爸爸喝着茶水,瞥了他一眼,沉着声音道。
“那结婚这事儿,也该提前了。”
我坐在中间僵硬的双手握成拳放在双腿上。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婚礼不着急办,先把证领了都可以。”
“我不要……”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我,颤抖的身体根本停不住。
“我不要跟他结婚。”
“说什么傻话啊!”
妈妈严肃的声音略有刺耳,用力抓住我的手,“都怀孕了你还想不结婚?你是不是跟展煜闹别扭呢,不能为了一时气就不结婚啊!”
“呜,不,不——”
“妈,栩栩可能是孕吐心情不好,再加上我们昨天商量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小吵了一架。”展煜摸着我耳边的秀发,手劲加重,拽了拽我的发丝,我甚至能听得出他语气中咬牙切齿的胁迫。
“这样啊,孩子取什么名字这个慢慢想,你不结婚,连孩子取名字都没得想了。”
我拼命摇着头,想扒下高领毛衣给他们看脖子上的伤口,“不,不是的!”
而男人突然抓住我的手,略有苦恼道,“她性子吵架了有些倔强,妈你别过意不去,结婚肯定是会结的。”
“我不结,我不要结婚!我不要跟他结婚!”
“白栩!”
爸爸突然朝着我严肃开口,厉声呵斥的声音,眼泪哗啦的往下滴落在长裙上。
“你任性也有个限度,怀孕了说不结婚就不结婚了?你还想把孩子给打掉吗!这事儿我们绝对不会同意!”
“就是啊,展煜哪点对你不好了?你找不到工作他照护你生活,一声不吭的养着你,你们不是从高中时候就开始交往了吗?能走到现在也不容易。”
不是的,不是的。
都是被他强迫的,是被他强奸的!不是这样的!
他将户口本和身份证甩到茶几上,指着东西一字一句道,“今天就去给我结婚,这事儿没得商量,不允许你再瞎胡闹了!以前那么内向的孩子,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乱任性!”
“呜……呜呜。”
“爸,别凶栩栩,怀孕了比较敏感,最近一直哭,眼睛都肿了。”
男人一直紧紧攥住我的手,威胁的力道越来越重。
他这个人和事业完美到挑不出一丝毛病,天衣无缝的表演,在他们看来是个作为丈夫,值得托付终身的不二选择。
在被逐出家门,断绝关系的威胁下,我签下了结婚协议,字迹歪歪扭扭,那是发颤的手,作为自己最后的挣扎。
当天下午便领到了结婚证,我只匆匆瞥见照片上的女人惨白的脸色,双唇干燥,一丝笑容也挤不出来,长发搭在肩头,快要挡住整张娇柔的脸。
结婚证被他收走,再也没有看过一眼。
他带我回家的路上,司机在前面开车,连中间的挡板都没来得及放下,用力抱着我缠绵的拥吻,唾液的交换只会让我觉得恶心,眉头不停的紧锁被他看穿,反倒越是吻的起劲。
g裂双唇上的死皮硬生生被撕咬下来,火辣辣的痛从嘴唇上颤抖的蔓延开。
“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工作吗?”他低哑着声音,喘着诱惑的粗气。
我还依然以为是我的性格问题。
展煜抚摸着我的脸带着几分痴迷,漫不经心的。
“我可费尽了心思,用了公司手下所有人的人脉关系,来堵住你找工作的任何进口,让跟我有联系的企业统统拒绝你,录用你就是跟我的公司作对。”
一口闷气忽然沉重的压在穴口。
睁大双眼看着他,滔滔泪水在眼球中滚动,撕裂的唇微微做颤。
他歪着头,长腿交叠,搂住我的肩膀,侧头望着我,伪君子般的痞气,哼笑声放大在脑海中,又讥嘲,又刺耳。
至今还听得清楚,那句跋扈的话回荡在耳边。
“白栩,你离了我,什么都不是!”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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