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认出自己,那嘴里叫着的骆先生,是谁?
放开她的奶子,掐住了她脖颈,卡住了一口唾液在喉咙里,堵住嗓子,她难受瞪大了眼球。
“咳。咳!不要……不要了,救命额,主人,骆先生,骆,骆越。”
花衬衫,棕头发。
不一样。
樊璐哭着哭着,身体便楞了。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滚啊,滚开啊啊骆珩!”
男人呲牙兴奋阴毒又残暴,低下头逼问她。
“你刚刚叫的谁?嗯?骆越?”
“把我当成别的男人了?被我干的淫水直流,嘴里居然还叫着别的男人名字!”
她恐惧之际,又见他咧开嘴角灿烂的笑了,就与第一次见他的笑,毫无差别。
“不过这个名字,我很喜欢!”
“额…额放开我!滚开,滚额!”掐住她脖子的手,樊璐心如刀割,惨白的脸色爆红,子宫被龟头插进来,双腿直软,拼命疼的抽搐。
他已经知道了:“哈哈,哈哈!来,告诉我,他平时都是怎么折磨你啊!”
“呜。”与模样中的人凶暴起来有几分相似,阴影的支配下,樊璐泣不成声大哭了出来。
“说啊!”他伸出的巴掌举起在了半空中。
“啊啊!别打我,别打我!”女人怕极了,本能反应开始抱着头啜泣。
骆珩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眼球周围血丝朝着中间蔓延:“我让你说!他平时都是怎么调教你的,让你这么会流水,跪在地上驯服你
吗?是不是不流水就给你一巴掌!”
不说就操的她肚子疯狂凸起来,火辣辣的阴肉,被摩擦已经出血,樊璐哆哆嗦嗦的哀哭,揭露自己最不想回忆的噩梦:“他,他让我呜,
自己用假鸡巴插,插,三次,不不流水,就,呜就不给我饭吃。”
瞧见他眼中兴奋开心,哈哈的大笑声震聋欲耳。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瘦,这么会流水!他简直就是个调教人的天才啊!”
樊璐求着他出去,别再操了,他性情大变的像个疯子,才不顾那么多,把她的口鼻捂到窒息,硬是将她绝望顶在了一次高潮上。
在她沉浸在高潮余温精神错乱之际,他从桌子上拿过了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打开免提,放在枕边。
嘟——
“什么事。”
一道严肃厉声传入樊璐的耳朵里,身上的男人看着她惊悚瞪大眼珠子。
骆珩笑的根本喘不上气。
那边男人厉声不悦:“要疯自己疯,别他妈打电话!”
“哥!别着急挂啊,我猜猜,你最近是不是丢了个宠物?”
“叫樊璐。”
他说着,下体的抽插可不放过她。
在她绝望又将她彻底折磨崩溃。
“你想说什么。”骆越自认为的保密消息做得很好,樊璐这个名字,也从来没有让外界知道过她的存在。
“太巧了,太巧了!实在是太巧了啊!”
“哥你听听看,这声音,是不是你那可爱的宠物被操穴声啊?”
说着,他拿起手机,将听筒移在了两人胯下,淫水已经打湿了他的毛发,也染湿了她的腿根,巨大肉棒混着淫液插起声来。
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啪。
卵蛋拍打的节奏甩的猖狂。
电话那边呼吸声重了。
“说话啊!不跟你的主人来叙叙旧吗?一直闭着嘴,也太无趣了吧!”
他动手掐住了她的奶头,一道尖锐撕心的尖叫,冲入他的脑神经。
“妈的,你动了她!”
“哥,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要是不动她,也不知道她就是你的女人啊,要不是操着她叫出了你的名字,她现在可就已经跑了哦。”
骆珩笑声狂妄:“作为逮到你逃跑的宠物这件事,让我加入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只听那头传来阴怒的爆吼。
“位置给我!”
他看着身下人疯狂摇头哀求甩走的眼泪,邪笑起来的弧度加大,对着听筒那边喊:“森与公主号邮轮上,后日,就要到新西兰了。”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欺压着人施展暴虐,操动百下,摁着她的脖子,舒畅淋漓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樊璐死不瞑目宛如一具干尸,眼睛发直望向他邪恶的脸。
怪不得……怪不得一个姓氏,一个模子的变态,原来是兄弟。
她好不容易才从地狱里逃走的,呜,好不容易。
以为的解脱,却是抓断她翅膀最后几根羽毛的毒手。
昏去又醒来。樊璐所在的房间已经没人了,窗外还是能看到大海。
她慌张拉过床上的黑色衬衫,纽扣错乱系上,穿上灰色的睡裤,一瘸一拐爬下床,房间的门锁只能从里面锁,她轻而易举的打开了。
继续着第一次逃跑那时的心惊胆战,疯狂的朝着楼梯快速跑下去。
这艘邮轮很大,就算她躲起来一直等到邮轮靠岸再逃跑,也不会被找到,她得赶紧,赶紧想个办法藏身!
可她一路跑下来,容纳千人的游轮,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像是走进了一个鬼屋的迷宫,四处碰壁,无人幽森。
樊璐害怕的跑到了二楼甲板上,跑去栏杆往下望去,一层楼的甲板果然一人都没,这个时间应该还是早晨,平常这时候,人是最多的!怎
么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
在她转身抬头望去楼上甲板的酒店,发现最上面,停了一架黑色直升机。
那直升机,是一开始没有的。
樊璐越来越恐慌,直到外侧的铁板楼梯上,传来几声杂乱的脚步声,一人鼓着掌,哈哈笑声跋扈自恣。
“还想跑,还想跑呢!在大海的中间你能跑去哪啊,真是可爱。”
海风吹乱他的花衬衫,歪头挑衅看着她,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还有他身后跟着令她腿软发憷的男人。
黑灰色交叠的西装,身穿长风衣,斯文禁欲的男人,被风乱了头发,迈着楼梯也走得出高贵。
“只是去接了一下你的主人,就从房间里跑了,你真的好大的胆子啊,樊璐。”骆珩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大笑。
可当她看见那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近,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白大褂手握皮箱的医生,以及五名保镖。樊璐形单影只,套着被她偷走的黑色衬
衫和睡裤,那双越发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紧着她。
在他过来的下一秒,噗通跪地,朝他卑微祈求怜悯。
“求您,求您……求您。”
不知道她在求什么,只是很害怕,好害怕!
男人却什么话也没说,波澜不惊的眸子,朝着后面伸出了手掌。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蹲下来,将皮箱放在地上,打开,从里面取出来了一针药管,恭敬递在他的手心里。
拿着针管的骆越,朝她疾步走来,没有顾忌她惊悚的表情,踹着她的肩膀,踩住了脚踝。
“啊!骆先生,骆先生!求求您,我不跑了,我不跑了啊!”
他充耳不闻,拔开针帽,蹲下来,手指修长的摁住针管后面的推压,尖锐的针头刺入她脚踝的骨头里,压住塞子,快速下推将药物打了进
去。
“啊……啊啊!”
脚踝如腐烂火焰灼烧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的在地上打滚,却被踩着脚,不给她任何挣扎机会。
“痛啊,痛啊!骆越!你给我打的什么……呜啊好痛!”
他朝后扔下空了的针管,站直了身,居高临下,俯瞰着渺小同蚂蚁般的女人,薄唇中轻薄吐出冷幽的话。
“让你骨髓坏死的药,放心,你这条腿,再也不会抬起来了。”
樊璐满头大汗嘶嚎,在空荡无人的甲板上,声音散播着一望无际的海面。
“让我来瞧瞧,逃了二十天的你,是不是变得更听话了呢?”骆越笑声不寒而栗,松开脚:“带走。”
二十二天前。她趁着送饭的佣人守卫松懈。用盘子砸晕了人,跑出了关她两年的房间,钻进骆越的卧室慌乱套上两件衣服,拿走了他抽屉
里面的现金和几块名表,踩着围墙的树枝翻了别墅,逃走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换钱,买了黄牛手里高价的船票,以及作假的黑证。
可她却不曾想过。
二十二天后,她重新回到了这间为她量身打造,布满变态性具的房间里。不同的是,这次折磨她的,变成了两个男人。
“出去了几天,把教你的全忘了吗啊!”
头顶男人怒吼,扯住她脖子上的项圈,跪在他身下,奋力吸吮肉棒的女人,慌乱动着舌头,呜呜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喉咙迫于夹紧,窒息
发出呕吐声。
“哈哈真有趣!哥,你真的太会了啊,这女人好婊,我好喜欢!”
骆珩拿着一条新的皮带,往她脊背上抽!
“唔!”樊璐疼痛的闷哼,眼泪掉出来,可她却不敢放开面前的肉棒,把整张脸都埋在了毛发坚硬的胯下,呼吸着男人独有性欲的味道。
放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摁得更加用力。骆越向来不会对她的错误有所留情,这次她的逃跑,不止让她废了一条腿,连特制的项圈上,也加
上了范围电击。
只要她敢走出这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就会触发电流,把她活生生电死半条命。
两兄弟长相不同,但行为变态上却极为相似。骆越常用不给她吃饭来折磨她自己乖乖臣服,看似没有手段的手段,可总是令她最害怕的要
命。
而偏偏骆珩却只会用暴力,将她抽打的拖着废掉的腿,绕在屋子里啊啊叫着乱爬,皮包骨被抽血肉飞出来,那些血,他会在一旁笑着喂她
吃下去。
樊璐还想跑,可再离不开这间屋子,每一次想到自己曾逃出过的那点希望,又被骆珩亲手掐灭掉,她都会恨自己当初把他当成解脱的救
赎。
大概是他们体内流着一样的血,才会那么轻易就受到了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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