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蹭到了包皮,嘴里的肉棒一旦抽出,等着她的将是挨打,巴掌接连往她脸上扇,少女张大嘴哭被他扇歪了脸,口水同眼泪洒落,何塬
抓着她枯燥的头发猛薅,眼里增添汹汹怒气。
“我教你了多少次把嘴巴张大,学不会还想挨打多少次!你就这么喜欢挨吗!”
“呜呜不是,不是,哥哥,哥哥不要打我呜呜啊!好痛,好痛啊!”
她张大嘴痛的连呼吸都要急促喘息,满心悲壮,男人的怒火只增不减,下面操她的何景黎发话。
“换位置。”
何塬指着她的脸咬牙:“再有下次,我抽死你!”
他一只手撸着沾满唾液的肉棒缓解疼痛,在她脸上又给了一巴掌。
直接抽倒柔软床上,嘴角吐着血,抽搐的身体因为哭泣无法停下。
阴道被操穿了,她的身体承受不住的疼,几番想要饿昏过去都被男人残忍的毒打抽醒,困在这里的噩梦,苏忆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
候进来的。
她记忆里还残留着两个男人开始对她的温柔,谎骗着对她学业上的资助,让她沦为属于他们的性奴,关在这里殴打毒骂,接受残忍的性爱
开发,不给她饭吃也不给水喝。
想要出去,无时无刻都在想。
“动啊!你他妈人是死的!”
“呜动,我动,哥哥好饿,没有力气,呜我好饿。”
何塬在下面操穿她的阴道,身上人迟迟不动,烦了的捏住她的脖子掐:“我他妈让你动!再跟个死人一样我让你更饿!还想不想吃饭
了!”
“呜……呕!”
何景黎随之而来塞进她嘴里的肉棒,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掐住的脖子无法呼吸,他照样抽插不止,只将她的嘴当成了容器,进入,再拔
出。
“呕——”
白眼翻了上去,何塬才松开满是掐痕的脖子,皮肤上也勒出了项圈的印记。
被撞的浑浑噩噩,嘴里灌进来的精液,是她许久没有得到的食物,咕咚吞咽,为了缓解饥饿,她什么都愿意吃。
射进了阴道,何塬舒爽的拔了出来,没有支撑,人随之躺平在了床上。
“把阴道里精液抠出来吃了,快点!”
她唔唔点头伸出手,两指并拢去抠挖,带着血一块舔进嘴里。
何景黎用她枯燥的头发擦干了自己身下的性器:“不是饿吗?自己去做饭。”
“是,是。”
何塬将床边上的狗链取下来,放在她的嘴里,让她自己叼着下楼。
姿势不稳的歪斜,她一边哭一边爬,时不时的摔倒,后面跟来的何塬踹着她。
“连爬都爬不好你还能做什么!蠢货!”
下楼时胳膊一软,她差点翻滚下去,何塬抓住她头发将头皮扯出来了血,咬牙低低恶骂着她。
“母狗,会,会好好爬的。”她边哭便道,泪流的没有尽头。
将她抓到了厨房:“我记得你会做饭,做个三人份的,让我们尝尝你的手艺。”
苏忆吸着鼻子点头,扶着橱柜,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站起。
所有的食材加到一起,也根本不会做太复杂的,为了填饱肚子只能下起了速食面条。
何景黎冲完凉下来,只裹了个浴巾,水渍还未擦干,黑发湿润垂着刘海往后拨去,看到何塬冲着他招手。
“哥,苏忆做了饭呢,快过来尝尝味道!”
他抬脚走过去,看着碗里面清汤寡水的面条,一旁低头蜷缩肩膀抖动的少女,全身交错的血肉疤痕,十分瘦弱,小心翼翼用双手为他递上
筷子,手指被打的弯曲伸不直。
他接过,夹起几根放入嘴里。
下一秒眉头便露出厌恶,咬断面,筷子掉地的同时,她脸上被猛抽了一巴掌。
“想故意咸死我是吗?”
“呜啊!呜呜……呜呜。”她捂着脸,身体比刚才抖得更厉害了,哭声愈发大,肩膀用力蜷缩挡住脸,懦弱的她,只能扯着撕心裂肺的大哭
声眼泪不断。
何塬拿起刚才那包调料看了一眼:“哦,看错了,原来不是增鲜的,是盐啊。”
他发出响亮的笑,丝毫没心疼因为自己而挨打的少女。
若不是听了他的话,才撒入那包调料,就不会被挨打。苏忆捂着脸哭的更凶。
“自己吃完!”何景黎摁住她的脑袋往那碗面前压。
她手抖的捧着碗,往自己嘴边送,滚烫的面水即便咸的舌头无法承受,她还是咕咚咕咚往下咽,咬着里面的面条,填充自己的饥饿,三天
来,这是她吃的第一顿饭,虽然难吃的苦涩。
晚上,她睡在了狗笼里,把自己蜷进角落,休息好体力再供他们玩弄。
没有饥饿的折磨,她睡的很熟。
早上被抓起来服侍着两个人,用嘴巴让他们射出来了两发,又穿戴的西装革履,羞辱着赤裸狼狈的她,拍拍涨紫色的脸蛋。
“今天我们要去公司,你可要在家好好看家,要是有人来就冲着门口叫,知道吗?”
把她当做狗的调戏,苏忆呜呜对何塬点头。
“水做的吧,眼泪这么多。”
“该走了。”门口的何景黎催促。
“来了。”
她被重新关回笼子里,等他们关上大门离开后,苏忆才突然发现,笼子大锁的钥匙没有拔下来。
伸出颤抖的手,确认那是真的,真的钥匙。
激动的泪流的很凶,纤细的胳膊伸出铁笼缝隙,扭动着大锁,扒着铁链将笼子的门打开了!
苏忆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她要跑,要从这里离开!
双腿战栗的跑到大门前,握住把手往下压去,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光着身体往前奔跑,脚下踩着铺在前院的鹅卵石,咯的生疼,她不可思议自己终于出来了,自由,总算重新获得了自由!
“看来我们的小母狗好像很高兴。”
苏忆浑身僵硬恐惧的往一旁看去。
倚靠着墙壁的两个男人,欣赏着她的作为。
何塬漫不经心露出笑,双手插兜朝她走过来:“本来想着,你要是不逃的话,今天就奖励你饭吃,我跟哥还打赌了呢,结果居然是我哥输
了,哈哈哈。”
苏忆忌惮怯怯往后退,抖着苍白的嘴皮不知所措,何景黎面色阴郁,是发怒前的征兆,皮鞋敲打在地上,稳重的脚步加快,朝她跑过来。
“不要!不要啊啊!”
她疯了一样往前跑,出了这栋别墅前院,远远的大铁门外便是一条马路,她就可以出去了。
可她哪比得过男人的矫健,胳膊肘突然勒住她的脖子往后锁喉,突如其来窒息令她头皮发麻,干呕张大嘴。
在高大的男人身下,她抓猫猫的力道宛如可笑的挠痒痒,身体瞬间放倒,瘦骨嶙峋的人狠狠摔在地上,何景黎掐住了她的脖子,怒目圆
睁。
少女纤瘦长腿在空中踢拽,充满悲哀的声音小心翼翼恳求:“放过我……呕放过我,拜托你呜呜!拜托你!”
“饶了我!”
啪。
一巴掌,没等她缓过来的呼吸,又是一掌,抽的她脸皮发烂,紫色的皮肤也终于将血肉翻出。
何景黎舔着后槽牙,那般嚣张,恼羞成怒:“我赌你不会跑,但真是让我失望。”
他松开脖子,抓住她的头发,朝着噩梦的地方将她拖拽回去,地上留下被她身体摩擦过后干净的地面。
重新将狗链绑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次囚禁的地方,是楼上卧室,狗爬的姿势跪起来,何景黎后入的方式撞击着她,将她真正当做一条狗。
“叫啊!刚才跑的时候不他妈很有力气吗?现在怎么没那个胆子了呢?嗯?你要是找死我可以满足你,让你生不如死千百次!”
她双腿的曲线曼妙修长,紧绷起来细条的青筋也在皮肉上显露,被迫弯曲跪着,带血的肉棒用力在破损的阴道内进出,痛不欲生。
苏忆痛苦拽着柔软的被子,脚趾紧绷蜷曲,哭声由大变小:“呜呜……放过我,好痛啊,呜呜啊痛啊!”
“真是可怜。”何塬蹲在她的面前取笑,拍拍受伤的脸蛋,又掐住纤美的脖颈,喜欢极了这副窒息狰狞的面貌。
“知道为什么我会堵你逃跑吗?”
他越笑,嘴角咧开的弧度便越大,猖狂大笑声震动着胸膛:“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挨了这么多次打,像你这样的年龄,平常人早就寻死
了,你还很听话的成为我们玩物,肯定是在等着机会跑吧。”
“听说你在来之前学习成绩很好啊,应该有一片光明的前途,不过这么险恶的世界,你肯定还没接触过,亲手灭绝了你希望的火花也不
错。”
嚎啕大哭的泪,倾盆流下,被身后男人撞的连哭声都一阵不稳颤栗:“让我走,求求你们——”
何景黎抓住她的头发,狞笑的低头垂眸,恶毒极了:“走?你想死还差不多!”
“说得对,哈哈。”何塬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流下的泪珠,装出一副心疼的将泪水放在拇指上舔舐。
“像你这样倔强的性子,最适合我们兄弟了,我们会教你怎么听话,乖乖服从,就会少挨饿。”
掐的她脖颈要断裂,悲愤的目光眼里带着血。
直到他抽出了西装裤间黑色的皮带,落在她的眼前。
泪水划过脸上掌印,凄楚少女沦为变态们的玩物,皮带揍在她的胸前,打碎了她所有的希冀,都变成求之不得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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